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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茜茜不置可否。
&ldo;我只是在想，如果没遇到这种倒霉事，我应该也是有毕业照的人。
&rdo;
赵西屿明白了。
当年她提前拿到了毕业证，也提前参加了谢师宴，却独独缺席了毕业照的拍摄仪式。
同班同学穿着学士服喊着&ldo;茄子&rdo;的时候，她正待在阴暗的房间里，被犯人用冰冷的刀子割开脸上的血肉。
他不太想继续谈论这个问题，咳了一声。
&ldo;毕业照?你有啊。
&rdo;
在林茜茜转过头来看他以后，赵西屿继续说道，&ldo;高三那年咱们一起拍过的，你忘了?&rdo;他回忆了一下，&ldo;当时咱们都没穿校服，你穿了条白色的裙子。
哇，厉害了。
&rdo;
林茜茜没忍住被他逗笑了。
&ldo;怎么就厉害了。
&rdo;
&ldo;那可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穿校服以外的衣服。
&rdo;
&ldo;吓了一跳吧?&rdo;
&ldo;对啊，当时我就想，校服原来不是你的一层皮，是可以脱下来的啊。
&rdo;
听到这里，林茜茜实在没忍住拿手肘捅了一下赵西屿的肚子。
赵西屿吸了口冷气：&ldo;我的毕业照还好好的收在相册里呢，你的呢，该不会早就扔垃圾桶里去了吧。
&rdo;
林茜茜摇头：&ldo;我都装在箱子里，收进出租屋里了。
&rdo;
&ldo;那就行。
&rdo;赵西屿耸耸肩，&ldo;说起来挺丢人，认识这么多年，这可是咱们唯一一张合照。
&rdo;
&ldo;谁让你不爱跟我拍照。
&rdo;
&ldo;我早就后悔了。
&rdo;下意识的说完这句话以后，赵西屿忽然顿了顿，半天才低声加上了一句，&ldo;问你个问题。
&rdo;
&ldo;问啊。
&rdo;
&ldo;如果我早点跟你说对不起，早点停止说你是圣母，早点告诉你，我后悔了……会不会来得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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