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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溶溶抬眼对他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ldo;老秦这样，你也这样。
我还就不信了，我治不了你们这拿自己胃当垃圾桶的破毛病。
&rdo;
三个人来到了iangas对面的中餐厅，点了四菜一汤。
小吴本来想再加一个醋溜肉段，看了一眼四周又把菜单悄悄地放下了。
&ldo;什么情况?&rdo;赵信然语气不善的盯着她，&ldo;没钱了怕被留在这儿洗盘子?&rdo;
小吴楞了一下，不敢看他的眼睛：&ldo;这附近的人都认识咱们，知道咱们是警察。
菜点多了的话……容易被人举报。
&rdo;
&ldo;举报就举报。
&rdo;赵信然端起面前的茶，跟喝酒似的十分豪爽，一饮而尽，&ldo;三个人，五个菜一个汤，多吗?再说了咱们自己买单，又不找局里报销。
&rdo;放下杯子，冲服务生喊了一声，&ldo;再加个醋溜肉段，吃不完咱们打包。
&rdo;
小吴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赶紧又把目光移开了。
赵信然和徐溶溶倒是没发现她的反常，过了会儿菜上来了，徐溶溶把一块鸡肉夹到了他碗里，对他笑了笑。
赵信然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ldo;你这是干什么，有话不能直说吗?&rdo;
徐溶溶点头：&ldo;直说的话，我怕你不会跟我说实话。
&rdo;
赵信然稍微一动脑子，明白了：&ldo;你这是想从我这儿，知道老秦的行踪?&rdo;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ldo;算了吧，你明知道他那人闷骚得不行。
更何况这次又是为了找女朋友去，连辞职申请报告都打了。
你跟他可比我跟他熟吧，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rdo;
徐溶溶的笑意消失在嘴角。
她也端起茶杯，跟喝酒似的仰头一喝一大杯。
小吴一会儿看赵信然，一会儿看徐溶溶，她也插不上嘴，只能提起放在一边的茶壶，给这两人把空了的茶杯重新满上了。
三人吃完饭出来，都没什么精神的往回走。
走了没两步，小吴站住了。
她看着iangas旁卖棉花糖的男人，低声道：&ldo;换人了。
&rdo;
徐溶溶瞥了她一眼：&ldo;什么东西换人了?&rdo;
小吴看向她，慢慢的说道：&ldo;有一次我和秦主任去iangas吃饭，正好看见时先生和店里的两个小姐姐在这里买棉花糖。
我没记错的话，当时这里摆摊的不是这个男人。
&rdo;
赵信然和徐溶溶对视一眼，又看向小吴。
小吴回看了赵信然：&ldo;秦主任说过，要从细枝末节里大胆推测，偶尔也要相信自己的直觉。
现在也还早，我们能过去买个棉花糖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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