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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出去！”
“赶出去！”
人鱼的山呼声自远方传来，司动了动耳朵，快走两步跟上王的步伐：“王，我好像听见人鱼的声音。”
“是人鱼的声音。”
夜白附和道。
“他们好像在说什么赶出去，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呢？”
司好奇追问道。
“他们在做梦。”
夜白淡淡道。
“做梦？”
因为相处多年，司听出了对方的话外之意：“王，他们怎么了？”
“他们想把我们赶出去。”
虽然只听到三个字，可夜白还是从方才人鱼们打量的目光中猜出了事件始末：“他们也许觉得，我们白狼部落开始吃鱼虾和水果，是变得弱小的象征。”
闻言，司登时恍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王，大家下一次来海边抓鱼，是不是要多叫一些人？”
“没必要。”
夜白给出否定回答：“下回我让逐带一些强壮的族人来，叫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就行，如果打得凶了，让别的部落知道我们开始吃鱼虾蔬果，一定会觉得不对劲。”
“我们部落会用火的事情，暂时需要保密。”
“我知道！”
司点头，说话间看了王背上瘦小的雌性一眼：“我离开这段时间部落的变化，族人都告诉我了。”
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雌性，不仅会控制雷火，还能治疗腹泻问题，甚至组织族人们在部落里修建了一种叫做“厕所”
的粪坑。
觉察到有打量的目光落在身上，唐招招侧目，对上一双幽绿的兽瞳。
四目相对，司眼角微微弯起，回以温和笑容。
这个笑容，唐招招见过太多遍，设计游戏的时候，为了成功塑造出一个笑面虎形象，她在这个连完整人设都没有的角色上耗费大量时间，调整无数次唇角弧度，最后终于得出这么一个温和无害，却又在某个角度令人胆战心惊的笑容。
她背上爬起一层鸡皮疙瘩，强做平静地回以柔和笑容。
她能断定，司盯上她了。
走了一个多小时，众人终于回到部落中，彼时早上出去狩猎的雄性早已回来。
海鲜和土豆被整齐地码放在一处，由着王、祭司、以及巫医挑选。
“招招！”
夜白将人推到身前：“你来挑。”
“好！”
唐招招应声，从海鲜中挑出一条石斑鱼，十几只手掌大的九节虾，十几个蛏子，三个半臂长的响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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