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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知摇了摇自己手里的文件，然后在沙发上乖乖坐好。
十分钟后，汇报结束，众人暗自松了口气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楚玉知。
楚玉知起身，“秦总，我来送文件。”
众人眼里闪烁着浓烈的八卦味，但出于惜命他们还是跑得飞快。
秦邶风签完字将文件递回去，“怎么了？”
“有两件事想问，第一件事是你有没有对岑悦欣下手，第二件事是听说裴听云疯了？”
“两件事你都可以问顾沉彦。”
楚玉知轻敲了敲文件夹，秦邶风知道这是她不太满意时的小动作。
“第二件事我可以告诉你。”
楚玉知拉了把椅子坐到他身边，“你说。”
秦邶风看着对方的椅子和姿势，“小学生茶话会？”
“……这不重要。”
“你上次出事之后，我就让人把裴听云疯关进了精神病院，连她父母都没有探视的资格。”
楚玉知有些不敢相信，“这样就疯了？”
“顺便进行了一些药物注射。”
“……”
她觉得对方口中的药物注射应该是美化后的结果。
“你和顾南的鉴定结果出来之后，顾沉彦找过我，说想要安排两个人去见裴听云。”
“谁？”
“应该是他以前的手下，擅长接骨错位，一套下来从外表很难看出伤痕，但没多少人熬得下来。”
“……”
感觉自己的关节隐隐作痛。
“三天后他们就离开了。”
楚玉知小心翼翼问道：“裴听云是真疯还是假疯？”
秦邶风只是说道：“检查报告我没有让人作假。”
“……”
很好，她明白了，难怪岑悦欣说她什么都不做就会疯掉。
想了想她还是给顾沉彦打了电话过去，对方接得很快，但楚玉知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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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
“你对岑家下手了？”
顾沉彦十分坦然，“只是警告了一番，再派人看着。”
“派那个会接骨错位的手下？”
顾沉彦听着声音有些不太愉快，“秦邶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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