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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面不改色：“是呀。”
“呃……”
阮棠更疑惑了，又指着另一行字问道：“那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意思是……？”
剧本里又是成仙，又是傀儡术，还有什么罗刹女白幸帝的……
看着就玄幻的不得了。
不过阮棠突然想起来上次在医院的事情。
这两位好像就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的。
而且程牧说她曾睡了五六百年……
不会……是真的吧？
阮棠开始不坚定起来。
这要是真的……那这两位到底还是不是人都不好说吧……
“你们怎么来了？”
就在阮棠心里没底的时候，秋曼的声音突然从楼梯那边传了过来。
阮棠立刻就抛下这边，叫道：“曼曼，你醒了呀？”
秋曼走过来，跟阮棠坐在一起，握着她的手，带着点安抚的意味，说：“棠棠别怕，我认识她们。”
阮棠傻了：“啊？”
她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秋曼又抬头看向对面的罗织和程牧，问道：“来的路上我打过电话，为什么没有接？是出什么岔子了吗？”
“答对啦！”
程牧接过话，说：“本来那老妖怪已经跟你们走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又突然折回头溜了。”
“没办法，我们只能先过去找她。”
“老妖怪倒是精明，事先布了个阵法，倒不多凶险，只是比较拖时间。”
“一来二去的，等我们再出来那老妖怪就隐匿了气息，怕她还是要找你们，我们就先过来了。”
秋曼微微皱眉：“那接下来你们准备怎么办？”
罗织看了一眼程牧，程牧就说：“这个不急，你不如先和阮影后看看剧本怎么样？”
说完，程牧就跟罗织咬耳朵：“赞助能拉一个是一个啊，毕竟小管没什么钱，真要拍说不定还得她老婆掏，这样多没面子……”
罗织：“……”
行吧。
程牧咬的不是很私密，声音也并不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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