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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沉吟了下，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点头说道。
“那行吧，二位……大师方便进来聊聊么。”
陶玺自然是不会拒绝，和谢青岚一起随着导演进了临时导演室。
林导手一挥，请二位大师随便坐，自己则随手就点起一支烟来。
吞云吐雾间，眉间似乎有化不开的忧虑。
“鄙姓林，你们叫我老林就行。
二位怎么称呼啊？”
陶玺照例是自报自己和谢青岚的家门。
导演却好像心事挺重，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既然是小余介绍的，我也就不跟二位绕圈子了。
我这剧组吧，最近事儿是有点多。”
陶玺点点头。
“是沈小姐的意外吧，我们也听说了。”
林导狠狠吸了口烟，眯着眼缓缓吐出烟气来。
“其实我也知道那不是意外，大概率她就是被人给搞了。
被谁搞得呢，我也心里没谱，不过我知道肯定是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这真是……日了x了。”
导演狠狠地骂了句脏话。
“从小余到沈晚菀，如今再到杨蔚。
我特么的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冲着我来的了。
专门搞我女演员啊，就是不想我拍这部剧呗。
妈的要说这剧立项也不是我说的算的啊，搞毛啊！”
陶玺迅速抓到重点。
“等等，导演你的意思是……杨小姐也出事儿了？”
林导弹了弹烟灰，叹气。
“还没，不过我估么着也不远了。
今儿早上给我打电话，说晚上没睡好，要在房间休息。
没睡好没睡好，小余那几天也是这么说的。
见鬼就说见鬼呗，一个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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