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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停下。
&rdo;
&ldo;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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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梦半醒，所有都在崩塌，只有最后一根弦还崩得紧。
&ldo;……等一下，言执等…一下。
&rdo;
他真的停下来，贴着她微微喘气，&ldo;等多久。
&rdo;
言真：&ldo;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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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他五秒钟都不愿意等。
惩罚性地咬住她颈项上细软的肉，他唔哝：&ldo;现在。
&rdo;
言真痛得皱眉，低声抗拒，&ldo;……我是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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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才不是。
&rdo;
&ldo;我们……签过协议。
&rdo;
&ldo;那不作数。
&rdo;
&ldo;……&rdo;
他一意孤行，言真无言以对，她想让自己醒过来，但酒意和困意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身体里钻出来，它们缠住她的手脚，抽干她的力气，让她除了抵住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又震，震得人心烦。
他拿出来按掉，它又接着震。
迷蒙的昏暗被荧幕亮起的光刺破，暧昧顺着光的方向一点点消散。
眉心皱起，言执接起电话的口吻阴冷至极，床上的人缩了下肩膀，拢着被子翻身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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