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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晨开口。
已经停止了哭泣的剑霓裳抬起头，看向林晨。
“这几个人，曾经看不起你，还多次辱骂你，对吧？”
林晨询问。
“嗯！”
剑霓裳点头。
“你恨他们吗？”
林晨问。
“恨！”
剑霓裳犹豫了片刻。
但是，她依旧做出了有力的回答。
为什么不恨？
如果是以前的她，林晨这样问，答案恐怕不会是这样。
以前的剑霓裳，绝对是逆来顺受。
是那种，懂事得让人觉得可怜的！
但，是人总会变。
现在的剑霓裳，变强了。
也很明显，她变得坚强了。
所以，她为什么不恨这几个，从小就欺负她的人？
“恨就好。”
林晨满意地点点头。
如果，她还说不恨，那林晨恐怕会摇头。
这说明，剑霓裳的心性还不够。
作为一个剑侍，该狠心的时候如果狠不下来，那就不合格。
但是，很显然作为剑侍传人的剑霓裳，是合格的。
她说了，恨！
林晨便说道：“那现在，你有个解决仇恨的机会，你是要自己动手，还是师父帮你呢？”
这一回，剑霓裳沉默了。
一个‘恨’字要说出口很容易。
但，现在是杀人。
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概念。
不过，林晨也给了她选择。
要怎么做，都随她自己。
是自己动手，还是让林晨动手？
“师父，我自己来！”
剑霓裳站起身。
她一抬手，剑已出鞘。
“小贱人，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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