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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一点毛病没有的一句话，却说出了深夜成人番预告的意味，陶然被他逗得脸都热了，只好转弯去卫生间洗了个脸，整理好表情才回会议室。
于他们而言再平常不过的又一个加班的夜晚，就这样在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静静地拉开了序幕。
第51章微光3
忙碌来得气势汹汹，但都在意料之中。
陶然度过了毫无新意的大半个月之后，终于在手机的一次震动提示里，找到了一点意外。
白漫漫在上次出岔子之后第一次找他，要请他吃午饭。
陶然随手就回消息答应了，然后到了约好的那一天，白漫漫带他去了一个一顿饭人均大概是她平时一周午饭钱总和的店。
点完菜，陶然把目光从菜单的标价上收回来，开口问她：&ldo;打算什么时候提?&rdo;
还没想好怎么跟他说自己准备辞职的白漫漫愣在当场。
陶然笑着摇头：&ldo;我送过多少同事辞职走人……你以为你瞒得很好么。
&rdo;
白漫漫被他噎了个正着。
只要陶然愿意，他其实很擅长以一种能让双方都笑出来的方式，怼天怼地怼空气。
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样自己人的待遇，一眼瞥见陶然的笑容，居然猛地有点鼻酸。
隔壁桌时不时传来一阵阵爽朗的笑声，带着社交场合特有的迎合和殷勤意味，仔细听几句就知道是猎头和要找工作的候选人的午餐组合。
白漫漫酝酿了好几回想开口，都被笑声打断思路。
碰巧那边还说到了&ldo;既然都要走了，他们又对你不好，不如你把公司通讯录拍个照给我&rdo;这样的话题，她尴尬得不知说什么才好，桌上出现了一阵诡异的安静。
小姑娘心虚成这样，一面默不作声，一面眼看着耳朵就红透了。
好歹两人某种程度上有过一段师生情谊，而且共事的大多数时候还是愉快居多，确定她要走之后，陶然看她的目光倒是宽容了不少。
&ldo;我猜一下，你是要去杨柏君那边?&rdo;他主动揽过了开启话题的责任，在看到对方的反应之后，不由笑道：&ldo;……又不是多难猜的事情，不用这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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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漫漫犹豫了秒，还是没忍住：&ldo;你是怎么猜到的?&rdo;
&ldo;她刚去那边，缺人干活，当然是转头到老东家来找能力还过得去，但最近恰好不如意的人。
&rdo;陶然面对她那一脸神似作弊被抓包的表情，怎么看都想笑：&ldo;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是我跳槽，我说不定也回头来挖你呢。
&rdo;
白漫漫低着头，好像被碗底红鲤鱼的图案黏住了视线，说起话来底气全无：&ldo;那不一样，要是你跳槽，我一定跟着去，可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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