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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对。
&rdo;陶然也忍不住一脸的笑，唇边的弧度怎么都摁不下去：&ldo;就差这几步，你可真是……咳，心急。
&rdo;
&ldo;那你本来打算怎么跟我开口?&rdo;
对手段数太高，情话说成了对弈，然后这对弈又因为太过真心，渐渐变了味道。
常铮声线里的磁性这会儿成倍地放大，一把好嗓子用成了一件乐器，陶然简直要错觉整个客厅都是他的共鸣腔。
而常铮这把琴上，架着的正是他自己的心弦。
不知不觉，陶然脸红到自己都觉得烫。
什么都不如实话来得动人，他选择诚实：&ldo;就是刚才&lso;想跟你在一起&rso;那几句话，我已经说完了。
你……真的不知道吗，那你带香槟来干什么。
&rdo;
他越说头越低，刚好让常铮看清了他红透的耳朵。
这真是无处不可爱，常铮猛地产生了一种被宿命迎面击中的感觉。
也许，这真的是自己最后一次恋爱了。
空气里的甜意如喷枪下刚烤好的焦糖，恰到好处，却让人生出无穷无尽的贪婪。
常铮一时把什么循序渐进、过犹不及，全忘了个干净。
他只想得寸进尺。
&ldo;这话问得真好。
你非要我也答一个&lso;你&rso;，是不是?&rdo;
陶然笑而不语。
一顿饭吃得稀里糊涂，香槟都当饮料喝了。
陶然说了句&ldo;可惜了我的好香槟&rdo;，常铮都没顾得上理他。
心火烧得他整个人如在云端，抬头深深看陶然一眼，对方也就不说话了。
碗筷放进洗碗机，凯撒关在门外，卧室的门很快又合上了。
连太监猫都听不下去的声音断断续续，直到月上中天，那扇门都没再开过。
好不容易洗完澡又换了一套床单被套，陶然直接趴在了被子上。
空调开得太热了，一时半会儿室内温度也降不下来，刚才那一人一次实在是酣畅淋漓，榨得人骨头缝里都溢出餍足的倦意。
常铮也去洗澡了，好一会儿没回来，陶然也不想动，手机蓝牙连上音响，找了个bes的歌单，慢慢听着等他。
门没关好，凯撒竖着瓶刷似的大尾巴进来遛了一圈，扁脸上全是无语的表情，跳上床趴在他旁边，蹭了两下表示朕来看你了。
&ldo;大半夜的，你又精神了是不是?&rdo;
&ldo;……咕噜咕噜。
&rdo;
&ldo;你说有钱颜好，活还好，是什么鬼?&rdo;
听不懂人类在说什么，凯撒觉得床上也没什么好待的，十分不给面子地准备走。
动作迟缓的肥猫刚做了个要跳下去的预备动作，静谧的黑夜里就想起了一个诡异的电子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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