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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铮满脸的迷茫：&ldo;我还能怎么拒绝他，才能让他明白，我确实不是故作姿态?&rdo;
陶然惊讶了：&ldo;他误会你故作姿态?&rdo;
&ldo;也不是。
&rdo;常铮又开始没完没了地摩挲自己的袖扣，这是他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经常要做的小动作：&ldo;我也不明白他到底是几个意思，我猜的。
不过你放心，手都伸到你身上来了，我不会让他再犯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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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耸耸肩，找回了一丝轻松的笑意：&ldo;你可好好想想怎么办吧。
魅力太大真是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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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铮英挺的眉随着话音一挑，沉郁褪去，眸光再次变得深邃又灵动：&ldo;我这是冲冠一怒为了你啊，你怎么一点都不领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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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事实讲道理，谁也玩儿不过陶然：&ldo;我领什么情?你发火是因为韦方澄不识相，入侵了你的工作领地，骚扰了你的同事，又不是因为我。
那天如果他招惹的是杨柏君，你也一样要他好看，难道你要让杨柏君也领你的情?怎么领?&rdo;
常铮：&ldo;……您脑子可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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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乘胜追击：&ldo;难道不对?&rdo;
&ldo;对对对，你快去干活吧。
叫杨柏君去对付韦神经，你不准去!&rdo;
望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陶然整个人都散发着幸灾乐祸的柔光，像是个暖融融的小太阳：&ldo;我跟他没睡过，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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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铮无话可说，只好自我安慰着陶然也算是学会一点点恃宠而骄了，于是长叹一声。
&ldo;朕知道了，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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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西风2
次日上午，陶然进办公室的时候，正碰上韦方澄从小会议室出来。
也不知常铮是怎么跟他谈的，眼圈红得十分明显的韦先生如一只刚被人拔光了所有刺的刺猬，整个人只剩一副最后的仪态。
好像是是刚哭过，又好像正准备找地方哭。
陶然已经走到走廊里才发现他，左右一看也没处躲，只能斗胆与他擦肩而过。
韦方澄看都没看他一眼，揉着眼睛直接路过。
奇了怪了，前一秒钟馗，后一秒娇花都比这反差小。
门没关好，陶然路过的时候扫了一眼门缝，确定里面只有常铮，立刻转身进去，从里面抵住门推上了。
常铮看上去比刚谈了个新客户还累。
全套西装上身，累死了也只能正襟危坐，但以陶然对他的了解，他现在恨不得趴桌上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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