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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还好吧，我哪天闲下来了，才是要完的节奏。
你最近怎么样?&rdo;
若无其事，是大家都很喜欢的一张面具。
&ldo;也就还好吧。
我是特意打来感谢你的，我手下的人说接了个你介绍来的客户，活儿还挺大?&rdo;
常铮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ldo;……哦我这儿有个同事，听说十几年积蓄买了个小别墅，前段时间问我打听，有没有合适的室内设计师可以介绍。
我顺手就把你工作室的电话给他了。
&rdo;
杜梁衡在那头轻声地笑：&ldo;行吧，你还真是举手之劳。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关照。
我最近……不太方便，没法亲自出面见你同事，但事情一定不耽误，我会尽力而为。
&rdo;
扪心自问，常铮是真的不想过问什么叫不太方便，哪里不太方便。
他稍微一犹豫的工夫，杜梁衡不知是太聪明还是早已打定了主意，直接就说出了口。
&ldo;我脸上有伤，最近都在家办公。
你周五晚上有空吗?&rdo;
理由实在太好找，常铮顺口就说了：&ldo;可能要请客户吃饭，时间说不准。
&rdo;
&ldo;那到时候告诉我安排，我开车来接你?&rdo;
杜梁衡从来不会这样坚持，以前要拒绝他，闻弦歌而知雅意足矣。
常铮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下去。
结果那头直接就笑了：&ldo;不用这么害怕，我们就在外面找地方聊聊吧。
我的意思是你跟客户吃饭，喝多少酒恐怕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我开车过来，你散场了路上也舒服一点。
&rdo;
常铮只好答应下来：&ldo;好，那周五见。
&rdo;
第22章西风
自我认知是算无遗策的常老板其实很清楚，打动陶然是个艰苦卓绝的长线任务。
可他万万没想到，专业咨询组那边派人来帮忙的那天早上起，这难度忽然换了个斜率往上狂飙，从此拍马也追不上了。
人家是调来救场的，不是可以颐指气使的自己人。
常铮和陶然出于礼貌，看到人事小美人带着人往这边走，先后站起来表示欢迎。
下一刻，韦方澄的脸出现在视线里，常铮一向八风吹不动的表情立刻就裂了。
他很想掩饰，所以闭紧了嘴。
人事姑娘笑颜如花介绍了一番，告辞走人，然后陶然先开了口。
&ldo;……怎么是你?&rdo;
声音压得很低，常铮一下就听出了几乎不亚于自己的，强烈的心虚。
诡异的感觉猛地蹿上心头，他盯住韦方澄的眼睛：&ldo;你认识陶然?你们是怎么认识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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