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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除了那个姑娘还行，剩下两个都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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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铮接了杯水递给他，自己再去接第二杯：&ldo;姑娘也不行，愣头愣脑。
&rdo;
&ldo;所以你全毙了?&rdo;
&ldo;唉，就是因为不能全毙了，所以只能让白漫漫过啊。
还有个自以为是的傻子，老头肯定喜欢，我做个顺水人情，也放过去了。
&rdo;
&ldo;至于么，就老头了。
&rdo;
常铮扫一眼还紧闭着的第三个小会议室，压低了声音：&ldo;你看他是不是就喜欢这一款，聊到现在了，还没出来。
老头也是惨，哦我们都这么叫他，上面看他做得实在太久了，不好让老员工都寒心，所以给他提了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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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一半足矣，那就是业绩指标没到，或者客户满意度没到了。
人事在办公室等他们回复，小会议室各自隔音都不错，在这个小小的茶水间里，陶然忽然有了一点谈兴。
&ldo;其实说白了，面试就是三个点，意愿、能力和文化匹配。
招实习生意愿不必说了，能力有个差不多，人别太离谱，事情我觉得并不难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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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铮慢慢咽下一口水：&ldo;就算能力不够，实习生也还有一半的淘汰率，不需要我们面试的操心。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让谁过了?&rdo;
陶然看他一眼，忍不住笑：&ldo;只有那姑娘。
我哪儿知道老头喜欢什么，没理由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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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慢慢你就看明白了，杨柏君就是他亲手培养的。
老头好面子，就爱招心高气傲但未必有真本事的，稍微磋磨一下，心志不坚也就服了，从此捧得他高高在上，他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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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听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这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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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奇怪什么?&rdo;
两人对视了一秒，陶然把自己差点脱口而出的老牛吃嫩草咽了下去，临时换了一句。
&ldo;所以杨柏君最近，是看懂了旧主子潜力有限，想另攀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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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铮皱着眉头，一点看不出身为高枝的愉快。
陶然明白，这个话题，也就只能言尽于此了。
第9章初心3
常铮和陶然此行的目的是去这家公司的北区办公室，就往下线城市扩张这件事先探探底。
一是怕他们是生面孔不好办事，二是为了监工，徐远作为甲方人员随行。
在没有门店的时期，品牌为了以低于自营的成本进入市场，基本靠代理商运营。
公司刚做完收回代理权这第一步，手上的经销商门店还远没理顺，这时候谈扩张，确实是冒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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