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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自己。
这个念头灼伤了陶然，只有沉默能掩盖这一刻。
叶祺今天不知是怎么，已经这样了还不肯礼貌地退开：&ldo;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rdo;
&ldo;你是。
&rdo;陶然抬起头，眼里的光很冷，深处却有一丝坦然：&ldo;你才不是无缘无故会跟我提这些的人。
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
&rdo;
叶祺叹了口气：&ldo;那就是我错了，你还是以前的你，至少，还是这么直接。
我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你过得游刃有余总比捉襟见肘好，这不是我该插嘴的事情。
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周喆也回来了，而且在找人打听你的近况。
&rdo;
一时间，陶然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好。
过了很久，等叶祺把面前的食物全都吃完，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ldo;找人是找了谁，找到你这儿了吗?&rdo;
叶祺看他一眼，倒不介意他明知故问：&ldo;对，他特意打了一个电话给我。
要是他写邮件或者网上留言给我，我还能当没看见，但他电话过来，用的是我没存过的号码，我也躲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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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都是老同学了，躲什么，没必要。
&rdo;
叶祺苦笑了一下：&ldo;你忘了毕业的时候，你自己说过什么了?&rdo;
怎么能忘。
散伙饭那天，陶然忍无可忍，饭桌上指着周喆的鼻子叫他滚，对方真的滚了。
然后他放话说，但凡是他的朋友，谁要是再来回传递消息，再给他和周喆乱牵线，那也一样有多远滚多远。
除了跟陶然的这点私事，周喆为人一向很好，好到当时桌上的人，绝大多数觉得这事为难得要死。
显然跟陶然更亲近的叶祺等人，索性就渐渐断掉了跟周喆的联系，省得左右为难。
后来周喆也出国了，这一小群为他们担忧的朋友天各一方，时光渐使人情淡，倒也彼此相安。
叶祺也没想到，周喆这会儿又直接找上了他，寒暄之后第一个实质性的问题，就是你跟陶然还有没有联系。
&ldo;哦，所以你怎么说的?&rdo;
叶祺有点心虚，但没有挪开目光：&ldo;我不太会说谎，就犹豫了一下，他自己听出来了。
&rdo;
事已至此，陶然只好点头表示知道了。
&ldo;你们……&rdo;他们的过往，叶祺全程知情，所以不知道怎么说才好：&ldo;你们这点事，拖过这么多年，到底算什么。
&rdo;
陶然站在落地窗边，望着楼下两排光秃秃的梧桐，淡淡地答：&ldo;什么都不算。
我跟他，从来干干净净，一点关系都没有。
&rdo;
这回答实在听着萧瑟，叶祺都替他觉得好一阵心冷，想了又想，没法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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