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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鱼腥太重，做起来又耗费食材，所以人们宁可啃树皮，也没有老伯这样的闲情雅致。
&ldo;女娃娃。
&rdo;老伯吆喝着墨白，&ldo;你看了这样久，不买几条回去？今儿个的鱼，各个都新鲜着呢。
&rdo;
墨白踟蹰片刻，坦然道，&ldo;可是我没有钱。
&rdo;
她说的是实话。
老伯看着墨白一身冬军装，以为她是军区的女兵，只当她出来得急，手里不太宽裕。
再说，这个年关，谁家里没有几个难处的。
于是挑了两条最大的鱼，从冰面上走过来，&ldo;拿着吧。
算阿伯送你的，不收钱。
&rdo;
&ldo;那怎么能行呢？&rdo;
这个年代的人，除去韩翠花那些，还是朴实的人多些。
&ldo;这是您辛辛苦苦钓上来的，我……&rdo;
墨白咬着唇，十分为难道。
&ldo;你一个女娃娃身子薄，把鱼交给医院食堂里的那位陈师傅，就说咩咩大队的杜建国钓的，他准会给你不收费，给你做上一碗鲜美的鱼汤。
&rdo;
&ldo;咩咩大队？&rdo;墨白喃喃道，&ldo;那就是与林亭同志，一个大队的？&rdo;
闻声，杜建国上下打量了一番墨白，语气激动：&ldo;想来，你就是小林嘴里夸的那位小墨同志吧？！
&rdo;
墨白红着脸。
心里头感慨着，这世界真小。
&ldo;那这两条鱼，你更要拿着了。
我平日里欠下小林不少人情，你既是他的朋友，也当我是恩人。
&rdo;
墨白架不住杜建国的热情，拿着两条鱼，连连道谢。
杜建国转而回到冰面上，继续垂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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