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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宁夏的小姑娘送过来的。”
“医生不是让她静养？怎么就开始工作了呢？”
“谁拦得住啊？”
说的也是。
杜荔娜把装满菜干猪骨粥的保温杯打开，粥香顿时溢满了病房。
“工作狂，中场休息一下，吃点粥吧。”
苏拉的目光须臾不离屏幕：
“这份文件一个小时内要发出去，我再过一遍。”
杜荔娜无奈地叹了口气：
“苏拉，你要这样，干脆出院回去办公好了？”
“你以为我不想？还不是医生不放我出院，老郑又不让我回办公室。”
苏拉又敲打了几分钟，终于拨冗抬头看了眼杜荔娜。
她皱起眉：
“你哭过了？”
杜荔娜愣了一下，打开手机摄像头看自己的脸。
……分明补过妆了的。
“肿眼泡是遮不住的。”
苏拉口气很平常地说。
“见过王子猷了吧？”
“……你不显摆自己聪明，是会死吗？”
“会憋死。”
杜荔娜探头去看电脑显示屏，密密麻麻、五颜六色，都是批注，只一眼她就头皮发麻。
“工作就那么有意思？你老板都给你批了三个月假，强制你休息了。”
“老板能批假，客户是自己的，口碑不能坏。”
杜荔娜显然不愿相谈她和王子猷的会面，苏拉也不打算多问。
离婚协议是她给王子猷的，他想干什么，她一清二楚。
“你来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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