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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么……&rdo;清尊轻轻地一咬唇，&ldo;那么……现在的你，喜欢我么？&rdo;
秀行回看着清尊，他的脸上掠过一丝犹豫之色：&ldo;你……不记得了么？&rdo;曾经她是清水灋的时候，她说……
一想到那句话，他痛到浑身发抖。
&ldo;重烨。
&rdo;秀行忽然唤道。
他的身子猛然一抖，几乎就失手放开她，然而一瞬间，却又牢牢地将她抱紧：&ldo;不许这么叫！
&rdo;
当时他们回到九渺那一场欢爱，她在失神之际叫了一声&ldo;重烨&rdo;，他还以为是自己幻听。
恐怕当时她自己都不知道罢。
&ldo;为什么不许？&rdo;她问。
他的身子不停发抖：&ldo;我……我……&rdo;怎么能说他怕？执着地等了万世，终于将她盼了回来，但真相却是……
&ldo;重烨，没事的……&rdo;秀行抬手，摸摸他的脸，温声道：&ldo;重烨，我喜欢你。
&rdo;
他不敢动，也不敢言语，只是紧张地望着她。
秀行抱着他的脖子，无奈地叹了声，不再抗拒，只是柔软地将身子贴着他：&ldo;我喜欢你……天上地下，最喜欢你。
&rdo;
清尊昏昏然：&ldo;清水灋……也是这样吗？&rdo;
&ldo;是。
&rdo;
&ldo;可是以前……你说……&rdo;他不敢提，又偏要提，好生难过。
&ldo;重烨……&rdo;秀行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亲过，望着他金眸里的一抹黯然，&ldo;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你一样，天生能分明善恶，有时候我的眼睛会被蒙蔽，看不清谁是真正对我好的人，也看不清我真正喜欢的是谁。
&rdo;
&ldo;那现在，&rdo;他望着她，金眸渐渐地发亮，&ldo;看清楚了吗，知道了吗？&rdo;
&ldo;是啊……&rdo;秀行将脸贴在他的脸颊上，&ldo;看清楚了，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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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谁？&rdo;
&ldo;是重烨，也是……&rdo;秀行略睁开眸子，看一眼这最亲密无间之人，&ldo;……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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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是愚钝，转生轮回，才明白这个道理。
或许她早就爱上他。
上回在九渺那一场迷醉之间，她还未恢复记忆，却混沌里喊了他的名字。
尚有什么犹豫？他的名字，今世她爱上的&ldo;师父&rdo;之外的那个名字，早就刻骨铭心，无法舍弃。
‐‐重烨。
清尊转头，同她的唇瓣相接，用力搂着她的腰，身子用力蹭着她的，终究无法忍耐，身下已经硬的厉害，终究一个挺身，深深埋入。
秀行放松心境，模模糊糊地唤：&ldo;重烨，师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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