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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欲裂，思维混乱。
给赵源打电话，医院那边一切都好，陈夏说一会就过去。
提着早餐回来，韩燕正在梳头，陈夏把饭放桌上，招呼她过去吃饭。
陈夏还是头一次见她扎马尾，觉得新鲜，站在她身后看她，韩燕在镜子里望他一眼。
陈夏摸摸她的发梢，纳闷说自己的手背怎么有点痛。
韩燕想起昨晚陈夏在饭馆洗手间里锤墙的场景，给他回忆，陈夏倒是没什么反应，&ldo;昨晚我没做什么坏事吧?&rdo;
韩燕望着他。
陈夏笃定的说，&ldo;我没欺负你。
&rdo;
韩燕没反应，陈夏靠在墙上歪头看她，&ldo;我真没和她上床，我喝那么多酒，路都走不直，哪有力气做那档子事，再说了。
&rdo;陈夏伸着胳膊勾住她的内衣带子将人拉到面前，&ldo;我下不去嘴啊。
&rdo;
韩燕嘴角微微翘了翘，眼睛正好直视他的脖子，戳了戳他的锁骨，&ldo;余生说了，男人永远会觉得外面没尝过鲜的女人比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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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夏捏住她的手，低头，&ldo;你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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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路上田密来了电话，陈夏看一眼，没接，开了静音。
去医院，交了手术费，医生让陈夏签了一份手术同意书，告知他风险，陈夏坐在走廊长椅上，盯着合同发呆。
最终还是签了。
手术十点开始，大概需要两三个小时。
韩燕坐在陈夏身边陪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看她一眼，发现韩燕黑眼圈很重，&ldo;你回宾馆睡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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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燕不愿意，陈夏也没说什么，揉搓了把脸，长叹口气。
韩燕：&ldo;别担心，手术会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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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夏紧紧攥着韩燕的手。
远处有高跟鞋踩地的声音，韩燕扭过头望过去，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目光盯着陈夏，一步一步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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