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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凭着原主的记忆，坐着小中巴一路欣赏着风景回到花县，在县城，到上水村也还要一个小时。
下午四点到了县城，靠着问人，她找到了县医院，这时的医院也不大，稍微一问人，就知道妇产科在哪，程素连忙走过去。
进了产科的走廊，她就听到吵哄哄的声音，不由皱眉。
这么闹，医院的护士都不管么？
&ldo;你们啥意思，都生不下来还不让剖？我告诉你们，我凤姐要是出啥事，你们老张家就是刽子手！
&rdo;尖锐的老妇骂声清晰的传进程素的耳朵。
&ldo;哪家媳妇生孩子不是顺产的，这剖了，我孙子要是活不了咋办？那是我孙子！
&rdo;又有一个老妇的声音反驳。
&ldo;所以你们这是要小不要大吗？&rdo;最开始的声音明显哆嗦了：&ldo;计生，你也是这么想的？她可是你媳妇！
&rdo;
&ldo;那是我们老张家的长孙！
&rdo;老妇大声道。
&ldo;你们要杀了我姐。
&rdo;一个年轻的女声愤怒地吼。
程素黑了脸，转过走廊一看，有两个面口算熟悉的，可不就是她的婆婆齐母和她的小姑子么？
而另外的人，是齐凤莲夫家的人？
&ldo;催产针都打了，生不出来。
你们到底是签字不签字，再不决定，大人小孩都保不住了。
&rdo;有护士从产房门走了出来。
她这话一出，众人都惊了。
那个应该是齐凤莲婆婆的老妇连忙拉着自己的儿子，紧张地道：&ldo;怎么会生不出来，她又不是头一胎了。
我孙子怎么样了？&rdo;
&ldo;要不是你，凤姐也不会摔了早产，你个老贼婆。
&rdo;齐母听到女儿不好了，心都慌了，大骂起来。
程素快步走了过去，对护士道：&ldo;姑娘，现在里面的产妇是什么情况？&rdo;
&ldo;难产，催产针也没用，再不剖大人孩子都保不住。
&rdo;护士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就回话：&ldo;就算剖腹，保大保小的，也难说，快点决定，产妇和孩子都等不了。
&rdo;
&ldo;你怎么来了，泰国呢？&rdo;齐母看到程素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她身后。
&ldo;保小的，保小的，姑娘，一定要保住我的孙子。
&rdo;张母大叫：&ldo;那是我们张家的大孙子，要保小的。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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