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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了看他，或许感受到了什么，她放缓了语气：
“潘姐从来不在玉真峰中找道侣，她只在坊市中找，据我所知她已经有三个道侣了吧。”
傅玉龙震惊了！
但想想自己，他竟然很快平静了下来：
“我们不应该背后议论人的隐私，正像我们的关系也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是一样的道理。”
她明显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她继续凝望着他，目光慢慢变成赞许，觉得他讲的好，讲的对。
接着他又笑着大声道：
“不过，我喜欢心甘情愿，不喜欢强求，如果谁讨厌我了，就说出来，那么我就会离开！”
或许觉得自己说的太满，他连忙补充道：
“至少我不会再打扰她。”
女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都要把他笑恼了，而她自己都笑出了眼泪，才说：
“对不起，因为你这句话我听过，是一个女人说的...嗯，她几乎做到了，除了梦里...”
她转头望向远处，那里直线延伸过去，正是千孔山！
“我真的没再去打扰他，直到他死，我都没去，可他却给我留下了这个...”
女人翻手取出一张兽皮，不知名但足够古老，因为上面布满岁月沧桑的印记。
忍住去抢的冲动，傅玉龙尽量淡然的问道：
“欣姐，你这么漂亮，他为什么要讨厌你？”
女人看了他一眼，像是看一个白痴，很久才说：
“我那时和慧姐很好，很多东西都在学她，你明白吗？”
傅玉龙真的愣住了！
他很想问她曾经有过几个，但他随即安慰自己：“那些都是过去！”
他又想问她现在，但他忍住了，她敢说，就显然不怕他问。
两个人沉默无言，似乎都坏了情绪。
“走吧。”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口，然后相视一笑，就把所有的不快都忘了。
“云中？”
她说。
“回家！”
他讲。
“不，去云中！”
她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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