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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是从不承认对他动心，那何必此刻怜惜。
&rdo;陆冕轻轻抚摸我另一侧脸颊，语气仍是温柔无匹。
顾衍沉默，手从我脸上移开。
&ldo;你还敢不敢问你的道心。
&rdo;
&ldo;我道心从未动摇。
&rdo;顾衍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陆冕闻言低笑一声，将脸埋在我肩头：&ldo;你若道心无愧，那你在怕什么，是不是怕他伤心？&rdo;
&ldo;不是。
&rdo;
&ldo;你我结为道侣百年，却二人夜夜独坐。
大约世上在没有这样一对道侣。
我独坐是为他，你独坐是为谁？&rdo;
&ldo;你我切磋即可进益，又无人肯屈居人下，何必勉强其他。
&rdo;
&ldo;那你就告诉我你是为谁。
&rdo;
顾衍胸口微微起伏，却是沉默。
陆冕低笑，眼波盈盈看我：&ldo;你看，你竟叫顾衍如此口是心非。
&rdo;
顾衍只是沉默，任我赤身裸体坐在他怀里，却一动不动。
陆冕声音淡淡：&ldo;你那时问我，为何这样恨你。
&rdo;
我静静听着。
&ldo;我让你身败名裂，被人背叛抛弃，背负莫须有的骂名，如今还将你送给别人。
那你是不是懂了为何我这样恨你。
&rdo;
我静静看着陆冕。
若说我心如止水，只是表面。
我回头看着顾衍，仍是那样冰冷凉薄，也垂眸静静看我。
那一年我将陆冕喂了春药给顾衍，满心欢喜等着看他二人好戏，只恨不得二人身败名裂千夫所指。
陆冕那时还极爱我罢。
他轻笑一声，声音微凉，&ldo;我恨你至极。
&rdo;
他那时应该就是我此刻心情。
那爱恨城池，顷刻崩塌。
我满脸泪水，却还是微笑。
顾衍喉结微动，眸色深沉，轻轻吻去我脸上泪痕。
我抬头看他，有些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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