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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泳不是第一个死去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那个传说……也许是真的。
&ot;&ot;什么传说?&ot;王瑶追问。
&ot;传说?从我嘴里说出来就是传说了……鬼话，当然是莲蓬鬼话了。
&ot;莲蓬笑
了，&ot;不过，请你们不要再登上那个码头，永远不要!&ot;
（四）塞壬的歌声
迷迷糊糊中，王瑶伸手摸向枕头旁边，却没有摸到人。
虽然在被子里，她还是感觉到一丝寒意。
房间的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这是望海楼饭店最高的一层，陈圻站在窗旁，把手机贴到耳边，一动不动--
第209节：杀人浪（16）
那是王瑶的手机。
王瑶穿好了衣服，陈圻还是那个姿势。
一动不动地举着手机，但他并不说话。
女人慢慢走过去，从后面环住他的腰：&ot;亲爱的，你在给谁打电话呢?这么长时间?&ot;
陈圻拿手机的手落了下来。
王瑶又隐隐地听到了那个歌声，但这次，没有惊涛拍岸的声音了。
陈圻转过身，女人看到他胡子拉碴，双眼的血丝更严重了。
&ot;你把窗户关上好不好?我有点冷。
&ot;女人温柔地说。
陈圻怔了一下，无言地照办了。
王瑶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号码。
&ot;是泳泳?我的手机也可以接通吗?&ot;
陈圻点了点头：&ot;是的，只要拨那个号码，可能所有的手机都可以接通。
&ot;王瑶举起手机，集中精神听那个铃音，慢慢的，她的脸上现出惊异的表情。
&ot;亲爱的，&ot;她说，&ot;其实我听过这首歌的。
&ot;&ot;你听过?&ot;陈圻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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