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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地方了。
嘴还是嘴，鼻子还是鼻子，两者的外观没有发生变化，然而，上唇和下唇紧密地合在一起，连缝隙也没有，仿佛天生就是一个整体。
鼻子从正面看不出哪特别，但从死者的鼻子下端朝上望，就能看到鼻孔不见了。
换言之，石华没有鼻孔，原本应当是鼻孔的地方被堵得严严实实的。
徐风换了几个角度发现这两点之后，这才明白女孩的话是什么意思。
的确，谁也没法用这样的口鼻呼吸。
照这情况来看，石华是活活窒息而死的。
然而，他的嘴唇和鼻子为什么会忽然长得拢到一块了呢?
&ot;这是怎么长的?&ot;徐风问。
女孩连连摇头：&ot;不知道，发病之前还好好的，我跟他在家里看电视，边看边说话，忽然他就不说话了，捂着喉咙，两手伸得笔直，喉咙里&39;嗯嗯&39;地直叫。
我问他怎么了，他一个劲地指着嘴和鼻子，脸色一下子就通红，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问了两句，他脸色就慢慢变了，眼睛翻白，很快就死了。
120的医生赶来，一看就说是窒息，准备做人工呼吸的时候，才发现他的嘴和鼻子都长拢了。
&ot;听她这么说，徐风觉得自己似乎也呼吸困难起来，他张开嘴呼吸了几口空气，仍旧很憋闷。
他朝女孩摆了摆手，离开棺材，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恢复了正常呼吸。
女孩把白布重新蒙上，盖好棺材，走过来问：&ot;你没事吧?当时看到他这样子的人，都
觉得自己的鼻子好像也堵住了似的，喘不过气来。
&ot;
第11节：说出去就会死（11）
&ot;没事。
&ot;徐风说，&ot;他怎么会变成这样?&ot;
&ot;不知道。
&ot;女孩说，&ot;上次旅游回来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定，总是好像有话要说，每次要说的时候又突然不说了。
人就瘦得厉害，一个星期瘦了几十斤，皮肤却没松弛，反而绷得紧。
最怪的是，皮肤下面总是不停地冒出一些肿瘤样的东西，不停地长，好像要把皮肤撑破似的，但过会儿又自己消了。
&ot;
&ot;对对，正是这样。
&ot;徐风想到冯惠，连连点头，&ot;他没去医院检查?&ot;
&ot;没。
我劝他去检查，他说这不是病。
那段时间还一直躲着我，还说什么是不想害了我，又说他们那次旅游很怪，我问怎么怪，他又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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