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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我可管不着，那两个小家伙的命现在在我手里，你以为你还有选择吗?&rdo;
&ldo;好，我答应你去和谈，但我想先看看他们。
&rdo;
流洛水对着杜蘅点了点头，&ldo;带她去。
&rdo;
&ldo;是。
&rdo;
长安和长乐被关在一间暗室里，不过还算安全，两个孩子见到她时顿时开心起来，大声喊着&ldo;娘亲&rdo;扑进她怀里，她的眼眶也渐渐湿润。
&ldo;长安，长乐，相信娘亲一定会救你们出去的!&rdo;
&ldo;嗯，娘亲保重。
&rdo;长安和长乐一向非常懂事，看到她也尽力克制着泪水，避免她伤心。
和来的时候一样，杜蘅准备让人给她蒙上眼睛，然后带出去。
她看着杜蘅那张熟悉的脸庞，不由得微微一叹，她轻唤一声：&ldo;蘅儿。
&rdo;
杜蘅似乎浑身一震，然后转头看向她。
和许多年前不一样了，那个时候，云清辞是姐姐她是妹妹，整天姐姐长姐姐短的叫。
那个时候，云清辞唤她的语气中尽是宠溺。
而今，却已经参杂了些复杂的情感。
&ldo;绿笙……是你们的人吗?&rdo;云清辞问。
杜蘅一愣，语气淡漠，&ldo;是。
不过，她已经没有用处了，五年前死了也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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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又道：&ldo;我们从很小就被训练成间谍，潜入大燕各个地方，绿笙就是其中一个，可惜她对楚慕动了心，多次违背主子的命令，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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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了……
她还是忍不住，问：&ldo;蘅儿，那你呢?你是大舅母的女儿，怎么会……&rdo;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活泼可爱的女子，如今，有这么冰冷的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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