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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她，和那天在球厅门口拎着吉他的素颜女孩。
‐‐一样清冷、一样引人注目。
长久的目光注视，或许令人有所察觉。
周念蓦然抬头，清澈瞳孔淬了光，一眨不眨对进男人的漆黑双瞳。
姜陆潮咳了一声，移开目光，接过赵启的话，&ldo;兆海房价也不低，石城沙滩那一带，旅游酒店快饱和了……&rdo;
电梯抵达23楼，贝贝他们早就到包厢了。
周念和红姐先走了出去。
赵启碰碰姜陆潮肩膀，示意他来阳台抽烟。
姜陆潮倒也慢悠悠跟着去了，拒绝了赵启递的烟。
&ldo;算了，想多活几年，。
&rdo;
&ldo;啧，谁他妈上个月跟我说这辈子就烟戒不掉?&rdo;
姜陆潮不予置否，&ldo;计划赶不上变化。
&rdo;
赵启怪笑一声，&ldo;什么变化?你说的这个变化，是你妹吧?&rdo;
姜陆潮斜了他一眼，没有应声。
不知道算是默认，还是懒得反驳。
23层阳台往下眺望，几乎可以俯瞰酒店全景。
赵启夹着烟：&ldo;刚帮你打听了，这酒店运转不下去主要是楼下路段施工一干干了三年，没有客源，你要是感兴趣的话，我找人打听一下附近项目完工时间……看着拖不了多久。
&rdo;
&ldo;……嗯。
&rdo;男人应声敷衍，听着没什么聊正事的意思。
赵启顺他的目光望进包厢。
周念正被人群簇拥着，不知在说什么，笑得微微仰起头，灯光落在女孩眼下的桃心彩片上，绚烂夺目。
再看向姜陆潮，背靠栏杆。
模样懒懒散散，看起来再随性不过，目光却一瞬不眨。
前面几句还是在揶揄，直到这句，赵启才算真看出不对来，声音低了低，睬他一眼，&ldo;怎么回事啊，你跟你妹?&rdo;
&ldo;什么?&rdo;
大概是听到最后那俩关键词，姜陆潮才回过头来。
俨然是前面都没在听的样子。
赵启往包厢里示意一眼，&ldo;说你跟周念呢，怎么感觉你俩人都挺不自然的。
&rdo;
&ldo;是吗?&rdo;
姜陆潮没有反驳，声线沉且轻，像在反问赵启，也像在自言自语。
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烟盒，半天也没摸出来。
喉结轻滚，又补了句。
&ldo;确实感觉……&rdo;
&ldo;不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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