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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枚躺在白桌布上油渍和面包屑中的金币,正面朝上。
蜜娜似乎无法自正面那个年轻统治者的凶猛侧面肖像移开目光。
事实上,她惊恐又难以置信地发现她认得这个人。
豪辛仔细观察她的反应后,说道:&ldo;这便是古代的德古拉王子本人。
他死于四百年前--可是从没有人找到过他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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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娜再次盯着铜板细瞧时,豪辛却在她盘上放下一片肉,使她吃了一惊;这片肉还很生,中心部份还是血淋淋的。
老教授的目光与她的相触,显而易见是想发现什么。
他催促她道:&ldo;你吃得跟小鸟一样。
快吃。
好好大吃一顿!
为了前头黑暗的日子,你会需要力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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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娜注视她的丈夫。
强纳森已津津有味地嚼着肉;自他们在布达佩斯重达以来,从未看过他这么有精神,显然是教授的好消息令他复苏了。
他迎向妻子的目光,微微一笑,对她伸出手。
在几乎令人虽以察觉的片刻迟疑后,蜜娜握住了他的手。
她仍握着强纳森的手,转头问豪辛:&ldo;大夫,告诉我,露西是怎么死的?我是说--我想知道在她的死亡证书已签过多日之后,在墓穴里发生的事。
我现在知道可怕的事实了--席渥大夫对我说了一些--可是没谈到细节。
她是我最亲密的朋友,却没人对我详述。
她死得痛苦吗?&rdo;
豪辛故意不留情地答道:&ldo;是的,起初确实是很痛苦。
但是在我们割下她的头,又在她心脏钉上一根木桩后,她就得到安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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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娜惊喘了一口气。
这是强纳森。
哈克第一次听到有关露西解脱的可怖详情。
他又一次半起身,以颤抖的声音打岔道:&ldo;够了,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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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授怜悯地望着他,面部表情柔和了许多。
&ldo;也许,目前是够了。
你们两人都必须了解,何以我们必须要找到这个黑暗王子,而且对他施以同样的手段不可。
也许你们也明白,何以时间会这么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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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纳森又重重地坐了下来,脸和声音都变得冷硬。
&ldo;幸好我知道这畜生会睡在什么地方。
就在我帮他购下的伦敦产业之一--很可能是卡非庄园。
&rdo;
&ldo;对,这也是我在你的笔记中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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