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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很好的消息……一封信……&rdo;她仍拿在手上的信。
&ldo;太好了。
我也为天下有情人担心呢。
&rdo;出乎蜜娜的意料,老教授突然开口唱歌,而且在她还会意会到发生什么事时,他的胳臂已优雅地绕到她背后,如一个风度翩翩的舞伴,开始领她在露台上跳华尔兹,使旁观的杰可深觉有趣。
这支舞猝然结束。
豪辛直视蜜娜的眼眸,如催眠般地轻声说道:&ldo;人生有黑暗面,也有光明面。
你便是其中光明的一面,亲爱的蜜娜。
现在,快去看你的朋友吧。
&rdo;
一会儿之后,蜜娜在露西的床边坐了下来,握住她朋友可怜的瘦手。
她有好消息要说;在她看来,这是个重要到可以唤醒这个病人的好消息。
不知何处,一个粗率的仆人&ldo;砰&rdo;一声关上门,屋外弯曲而宽阔的车道上,传来了马蹄声。
露西受到了惊动,双眼慢慢地睁开了,然后好不容易地才集中焦距。
她的声音低沈而试探。
&ldo;蜜娜,亲爱的……你到哪儿去了?&rdo;
&ldo;露西,你都冻僵了。
&rdo;蜜娜暂时因露西可悲的情况而撇开她的好消息,温柔地摩掌她所握住的那只手,看能不能鼓舞病人的生命力。
露西稍稍撑起身,想使自己显得活泼些。
&ldo;你却这么暖。
亲爱的,你可知道杰可。
席渥在扮演我的医生吗?&rdo;
&ldo;我知道。
&rdo;
&ldo;你见到他了吗?我跟他说了好多你的事。
&rdo;
&ldo;是的,露西,我见过席渥大夫了。
在宴会上,那是好几个星期以前了,记得吗?&rdo;蜜娜伸手拿过床头几上一托盘未动过的食物。
&ldo;他是个精神病医师,而你却不是个疯子,你所需要的便是适当的照顾。
现在,小女孩,快把粥吃了吧。
&rdo;
露西虚弱地别开头,彷佛汤匙内的东西很恶心似的,拒绝了蜜娜的喂食。
她低声说:&ldo;我太胖了。
阿瑟讨厌我胖。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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