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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知道了。
&rdo;小女孩吐吐舌头，&ldo;我还没去过中国呢！
你总要我说中国话，这回终于有用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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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寂摸了摸女儿的头，&ldo;这位是欧阳爷爷，和爷爷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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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欧阳爷爷好，我叫程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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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寂微微笑着，小佳人因为可以对着除自己以外的人说汉语的缘故，特别的活泼。
一旁微愣的欧阳钰仔细打量着身前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子，&ldo;你姓程？&rdo;
&ldo;对啊，妈妈姓程，我当然也姓程。
&rdo;程佳人理所当然地说。
程寂轻轻笑着，&ldo;欧阳爷爷很忙的，我们不要打搅他，跟爷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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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佳人显然不是很乐意，咕噜着：&ldo;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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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钰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相对于男性的阳刚，他的样貌确实偏柔了些。
程寂好笑，&ldo;不许这么没大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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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佳人泄气地低着头，&ldo;是‐‐欧阳爷爷，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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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钰点点头，&ldo;佳人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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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程寂翻着杂志，看着九千米上的白云，不禁苦笑，外公一直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国外，开始的时候时常弄两个特工去&ldo;照顾&rdo;她，都被她一一解决了。
外公知道她的性子，这才放开手。
所以她有佳人的事一直没有传回国内，却不知这回是谁多了嘴，外公隔了大半个地球和自己打电话轰炸，说是如果不把他的曾孙女带回国让他亲亲就不认她这个不孝的外孙女儿。
想到外公少有的倚老卖老，程寂不觉苦笑，那真是外公对自己说过最&ldo;重&rdo;的话了。
才恍一会儿神，身边的佳人就不见了，这样子好动，也不知是像的谁。
小佳人倒没有跑远，而是跑到她心目中最漂亮的&ldo;爷爷&rdo;那里去了。
&ldo;爷爷，你看起来这么年轻为什么妈妈要我叫你爷爷？&rdo;
欧阳钰想了想，&ldo;大抵是我的真实年纪足以当你的爷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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