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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rdo;傅栖楼挑眉，语气却不带什么温度，&ldo;想把袁啸老师的摄影展换成我们社团的摄影展?&rdo;
姑娘顿了顿，低头咬着唇，伸手揪着自己的校服下摆。
明显是个否认。
&ldo;如果是这个，可以。
其他的就请另寻高明吧，我管不着。
&rdo;傅栖楼拍了拍林昑棠的肩膀示意他可以准备走了。
那边的顾远行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收起了笑容之后看起来反而顺眼了不少：&ldo;姑娘，事儿不是这么办的。
毁约是毁约，你要投诉要赔偿要另外安排都行，展览馆总有办法给你解决。
你这找上老傅是怎么回事啊，闹哪样呢。
&rdo;
&ldo;因为……&rdo;那姑娘的声音已经小成了蚊子哼，在走廊上其他放学回家的同学们的围观下脸红得能滴出血来，&ldo;因为昨天那个新闻上说……&rdo;
&ldo;说什么这件事情也不是我能解决的。
&rdo;傅栖楼把视线从远处收回来，不知道在想什么，&ldo;如果有其他事我能帮的你开口就是。
这件事我没什么能做的。
&rdo;
他短促地笑了笑，笑意未达眼底。
三个人站在原地礼貌地等女生说了再见，背景消失在了走廊尽头才转身离开。
傅栖楼面色不善地看了一眼走在旁边的顾远行。
&ldo;看我干什么。
&rdo;顾远行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ldo;我刚要给你看的，你自己说又腌臜又污秽的。
&rdo;
傅栖楼叹了口气，揉揉眉心。
&ldo;挺好的。
&rdo;林昑棠刚趁着走路已经一目十行看完了那篇挂在热搜上的长文，把手机递过去给了傅栖楼，&ldo;还夸你了。
&rdo;
&ldo;夸我什么?&rdo;傅栖楼似乎有些排斥的样子，扬起一边嘴角笑得很冷漠，&ldo;夸我会投胎么。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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