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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倒是说不清是他来陪宁锦钺的，还是宁锦钺的酒和火锅安慰了失意的他。
&esp;&esp;他趴在窗户上，望着这雪夜里的茫茫夜色，一时有些失神。
&esp;&esp;秋醒转过身后，宁锦钺就不再克制自己的目光，直白地打量着他的背影，和柔软的腰臀。
&esp;&esp;冬天、下雪、趴在窗台上的背影……时间仿佛回到了当年的阁楼，宁锦钺耳朵里，也正是秋醒呻吟的声音。
&esp;&esp;电脑里播放的是秋醒在他家时跟他上床的视频，白皙的皮肤因为醉酒蒙上一层浅粉色。
视频里的肉体纠缠着，桌子下的手焦灼地动作……
&esp;&esp;秋醒在窗边站立的时间有点长，他感觉自己的脸都被这冷风吹麻木了，微醺的头脑也变得清醒。
休息间里混杂着食物的让人烦闷的气味儿散了不少，正当他准备关上窗户时，一只带着水珠的手伸过来拉上了合页。
&esp;&esp;“再吹感冒了。”
宁锦钺的气息在他身后。
&esp;&esp;“工作的事处理完了？”
&esp;&esp;“完了。”
宁锦钺对他笑得温柔，一脸满足的样子。
&esp;&esp;“你也挺辛苦的。”
秋醒越过他，穿上外套，“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esp;&esp;“好的，我让司机送你。”
&esp;&esp;“这么晚了司机还在吗？”
&esp;&esp;“我没回家，他就在。”
&esp;&esp;“那你怎么回家？”
秋醒记得他家跟宁锦钺家是两个方向，“如果麻烦，我叫杨昭过来接我也行。”
&esp;&esp;“我今晚不回了，十一点跟美国的同事有个会。”
&esp;&esp;宁锦钺轻轻揽着秋醒的肩，把他送上电梯：“晚安。”
&esp;&esp;秋醒对他点了点头。
&esp;&esp;宁锦钺回到休息间，用桌布把桌上的那摊东西一兜，拿去楼里的垃圾房。
他回来开窗散味儿，发现了窗户上秋醒留下的小半支烟蒂。
&esp;&esp;他两个手指把烟蒂小心捡起来，在灯光下看着烟蒂上浅浅的牙印，学着秋醒刚刚的样子，把它放进唇间，重新点上，舌头卷上烟嘴深深吸了一口，看着那辆从这栋楼里开出的熟悉的车子，把烟雾在口腔里转了几转，最后吐在了茫茫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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