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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霍景权看着周鼎然，却只见这小子鼻孔朝天，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那神色间的睥睨和淡漠，就像是在看一个刚入职场的社畜。
完全不把自己看在眼里。
“你……”
霍景权懵了。
他原以为自己到来会掌控主场，至少比助理张坤更加能处理这件事，但现在看来，问题似乎并非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
周鼎然看也没看霍景权，直接向陈道州问道：“陈老师，今天既然有你在场，那咱们就把这事儿的前因后果梳理清楚。”
说完他便转身看向霍景权：“你既然也来了，那我相信你也是抱着诚意来的。”
“自然。”
霍景权满脸笑容：“有陈道州老师在，今天我会做出力所能及的的让步。”
“那好，我就先问第一件事，第一，黄玉婷跟我那件事，是不是栽赃陷害？”
“不是。”
霍景权斩钉截铁地说道。
周鼎然笑了，“那就没必要继续谈下去了。”
此刻他对霍景权的不要脸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但他也没在意，因为这个回答在他意料之中。
他就是想试一试天芒到底愿意为黄玉婷和黄博然付出多少代价。
现在看来，愿意付出的代价还是蛮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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