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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想怎么样？&rdo;他冷声问。
&ldo;我想怎么样？我要你的公司做分手费，你给吗？&rdo;
&ldo;不可能。
&rdo;
李嘉然心里清楚蒋勤根本不是好相与的主，这次的分手，自己不死也得扒层皮。
可是公司是他辛苦办起来的，不可能交到她手里。
隔了几秒，蒋勤又在那端笑起来，声音狠毒又妩媚，一字一句像锋利的刀片在割人的耳朵。
&ldo;我要你从哪儿爬起来，就在哪儿跌下去。
&rdo;
李嘉然掐断了电话，脸阴沉。
对着夜风，他点了一根烟，烟灰积了长长一截，他也没管。
沉默地抽完，走到客厅。
看见卫生间亮着灯，他走近了。
&ldo;叶灵？&rdo;
&ldo;嗯。
&rdo;
叶灵含糊应了一声。
&ldo;还没睡吗？&rdo;
&ldo;……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你先去睡吧。
&rdo;
李嘉然没动静了。
叶灵手里拿着姨妈巾，匆匆换完，又将沾了血迹的内裤放在水盆里搓洗。
小腹隐隐胀痛，她忍着痛应了李嘉然两声。
她等了许久，想着他应该已经去休息了，才蹑手蹑脚地拿着装着内裤的盆走出卫生间，穿过昏暗的客厅，朝阳台走去。
&ldo;你干嘛？&rdo;
身后蓦地想起李嘉然的声音。
叶灵陡然一惊，感觉下身热流一涌。
她转身，目光闪躲着，说﹕&ldo;没、没干嘛。
&rdo;
说完一抬头，刚好看见李嘉然正看着盆里她的白色内裤，似笑非笑。
☆、第十六章
李嘉然还看着她。
叶灵扛不住了，一只手挡住盆，转身就往阳台走，动作飞快地拿内裤晾了。
再回到客厅，李嘉然正坐在沙发上，拍拍他身旁的位置﹕&ldo;坐会儿吗？&rdo;
时间也不算晚，刚过十点。
李嘉然自然是睡不着的。
叶灵走在他身边，两个人坐着没说话，客厅里也没开灯，只有卫生间的一丝灯光透过来。
李嘉然侧头看她﹕&ldo;在这儿无聊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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