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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然道。
为什么？
望然没直接告诉他，“你去碰一下树爷爷的手。”
西森依言照做，他伸出手去碰，但一瞬间，他的手却穿过树爷爷，落到了地上。
望然拉起他的手，擦掉上面的灰，解释道：“我们现在看到的，只是他的一半，也就是他的灵体，还得找到他的实体才行。”
兔丙好奇道：“树爷爷，你的实体在哪？”
树爷爷挠挠头，尴尬道：“这个嘛，让我想想，在哪里来着……”
望然：“……”
“别演了，快说吧。”
望然戳穿他，语气淡淡，显然对他这一套极其熟悉。
小把戏被看破，他也不恼，只是咳嗽几声，缓缓道：“我只记得在一片海里，具体是哪片海，我是真的记不清了。”
刚刚说的是真话啊。
西森腹诽道。
望然皱起眉，“你一直待在海里干什么？”
树爷爷叹气道：“不是我不想出来，是我出不来啊。”
西森猜测道：“有什么东西缠住你了吗？”
“那倒也不是。”
他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是我不会游泳……”
其他几人：“……”
兔丙抓住了关键：“你不会游泳，干嘛还要去海里啊？”
“爷爷真笨！”
胡丁不忘补刀。
树爷爷被小辈那么一说，不禁老脸一红，好在他脸皮厚，也不放在心上。
“你进妖镜，到底是为了什么？”
望然问道。
树爷爷不知想到什么，笑容满面，他乐呵呵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有种花叫作赤尾花，你婆婆她年轻时不知从哪里听说后，心里就一直念念不忘，可惜找了许久，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那天我和她在院子里晒太阳，隔了不知多少年，人都老了，她突然又很小声地念叨了一句，我听到了，就放进心里了。”
树爷爷眯起眼，笑了笑，像在怀念。
“恰逢那个时候妖镜开了，我就想来试试运气，说不定能找着。”
他突然拍了拍大腿，激动道：“还别说，真被我找到了，就在一片不太深的海底。”
“本来都快摘到了，谁知道我缠在树上的枝条会断掉，我就掉进海里了，我的妖力在海里根本用不了，也没人路过，我就只能一直待在里面。”
“就那么等着也不是办法，我就分离出灵体，跑上来看看，谁可以帮我，好在没白费力气，总算让我遇见了你们。”
望然不知想到什么，打断道：“灵体不能和实体分开太久，不然就回不去了。”
“这个我也知道，所以我隔一段时间就会回到实体里去，现在还没到时间，我还能在待一会儿。”
西森想了想，问道：“那片海，是什么样的？”
“粉色的，可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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