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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救他的人帮忙治好的吗？
西森摸索着起身，想要到看得到亮的地方去，不然什么都做不了。
“喀嚓——”
西森身形顿住，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听声音像是干枯的树枝。
等了会儿，不见有其他的动静，西森放下心，应该没有危险，他小心翼翼地又向前一步。
“咔嚓——”
西森没再被吓到，他放心地走快了些。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咆哮：“你踩够了没有！”
“踩够了就给我坐下，老头子这把骨头都要被你踩散架了！”
西森：“……”
他猜到这就是帮他的人，低声道：“老先生，谢谢你救了我。”
“哼！
什么老不老先生的，我看起来很老吗？”
西森迟疑了下，说：“我看不到你。”
“……”
空中一下出现一小丛火苗，照亮了四周。
原来是一个树洞。
他也看清了吼自己的人，西森看了几遍，不再怀疑——他确实是不算年轻啊。
不过西森不想惹怒他，也就没说出来。
他坐到那老爷爷旁边，问：“你也是这里的妖吗？”
老头子瞥他一眼，“我还没问你，你倒问起我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我是来找一个人的。”
“谁？”
“是树爷爷，他已经消失很久了，树婆婆……很想他。”
那老头拿着枝条的手颤了颤，半晌，他清了清嗓子，说：“咳咳，我和你说一个秘密。”
西森偏过头，“什么？”
他凑到他耳边，放低了声音，“其实，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
西森面无表情地挪开了头。
见他不信，树爷爷急了，慌忙罗列出一大堆证据。
“你树婆婆是不是成天对着我的画像哭？哼，看来也不算白费功夫，那破画还有点用！”
“她是不是还变回了年轻时的模样？”
树爷爷眨眨眼，“美吧？我眼光好吧？当年她可是妖界的大美人，为了追上她，当年我也算是掏空心思了。”
像太久没和人说话，树爷爷如同洪水开闸，讲个不停。
在听完他为了追树婆婆用的各种或浪漫或搞怪的手段后，西森终于信了，他真的是他们要找的人。
“你既然还活着，为什么不回去，还在妖镜里待了两百多年？”
西森不解道。
树爷爷挠挠头，一脸心虚，还有几丝惭愧，他支支吾吾道：“这个嘛就说来话长了，你听我从头到尾给你讲……”
西森：“……”
他现在不想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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