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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就是随口一说，您还上纲上线了?&rdo;
&ldo;甭管什么时候，工作都不能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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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是是，谨遵首长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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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飞机，张小檀被安排在李成枢身边的位置。
李成枢帮她降了遮阳挡板，又把座椅上的包装袋拆了，抖开毛毯给她披上：&ldo;一会儿上了高空，可能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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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谢谢师兄。
&rdo;其实，她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这些日子，很多次都想和他摊牌，但都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她想了想，真觉得不能再这么拖了：&ldo;李师兄，其实，我……&rdo;
&ldo;你什么啊?&rdo;李成枢笑，&ldo;你能有什么啊?这段时间总不见你，上哪儿了啊?&rdo;
&ldo;我有件要紧事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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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能有什么要紧事?回头再说吧，出门在外的，别叫我心里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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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她还想再说点儿什么，李成枢却好像兴致缺缺，转而问她，&ldo;渴不渴?&rdo;
张小檀没办法，摇头：&ldo;出门前喝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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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过来提醒，他们关了手机，系上了安全带。
飞机助跑一段后，带着振聋发聩的轰鸣声上了蓝天。
张小檀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李成枢侧头过来看她，把手慢慢放在了她的手背上，安安静静地盯着她的脸庞，好半晌没说话。
&ldo;你看他们，年轻真好啊。
&rdo;廖青在后面悄悄对周居翰笑道。
周居翰没有说话，转手抽了门杂志来看。
两个小时候，飞机到了目的地。
虽然是西部的中心城市之一，放眼望去，设施还是比较陈旧，三教九流候在机场外面，把条不大的马路挤得满满当当。
有人举着牌子来拉客，薛常峰和另两个随行的警卫毫不客气地把人挡在外面。
后来乘了出租车，兜了几个圈子停到了一家民营酒店门口。
&ldo;条件简陋，大家艰苦一点。
&rdo;廖青和自己的几个学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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