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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召询问。
你点头，心里白眼。
“好，”
王召放轻了声音，又坐下来看着你，“乖乖听我话，每天都会给你。”
说罢，他重新伸出手，供你用鼻子嗅着手上的海洛因粉。
不过片刻，你将粉末吸食完毕，在脑海里回想阿松和自己所见，有些笨拙地胡乱摸着自己的身体，整个人做着奇怪的动作。
在王召面前伪装，你不敢松懈，用尽了浑身解数，生怕他看出些端倪。
王召就这么看着你颤抖着身子，大口喘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似乎是确定你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蓦然叹了口气。
总觉得现在的王召怪怪的，他今日呈现出一副很纠结复杂的情绪，眉尾下垂，抬眸之间泛着淡淡的忧伤。
你不知道什么情感，继续状做痴呆模样，甚至还流出涎沫以假乱真。
见你狼狈模样，王召伸出手抚摸着你的脸颊，见你毫无反应，他从胸腔里发出来沉闷的叹息。
“乖乖在鸟笼里等我不好吗？”
王召凑近你，用温热的指腹将你嘴角的口水擦拭，“一定要摆脱我吗？不依附我的后果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王召的手附上你右眼眼罩上，神情些许悲壮。
你感受着王召手指间的动作带来的阵阵涟漪，努力想要忽略，听到他的言语心里又忍不住翻白眼——上次坤哥强闯他的房子给你喂药的事情，王召看在眼里，但因为坤哥是自己的得力助手，王召选择忽略不知，这就是他的承诺吗？
你别过头，难受地磕起来，用指甲大力扣着皮肤，又被王召拦下来。
“会痛。”
说了那些话后，王召又恢复了言简意赅的状态，皱着眉拦下你的动作。
你回头泪眼簌簌地看着他，故作天真无邪，假装没了记忆，有些忘却眼前的人似的：“我认识你吗？”
王召怎会不知道吸后人们的状态，疯疯癫癫意识不清，你表演得惟妙惟肖，让他也难以识破。
见你平日里柔美漂亮的样子不见踪影，再加上你的右眼被他纵容的女人打到失明，你的一切不幸都是拜他所赐，王召难得没有底气地低下头，一副打了败仗的吃瘪模样。
你现在做的就是要无比亲近王召，让他愧疚，让他对你戒备心少一点，然后得到情报。
在此之前，和他再做一次爱，然后你要亲眼看着王召被捕。
于是你伸出手放在他腿上，表情木然，如孩童一般单纯无知：“你能说话吗？”
王召抬头，另一只手附在你手背，死死盯着你，似乎在回忆什么。
“我认识你，早在你没认识我之前。”
王召就这么淡淡地回答你，一手抚摸着你的手背，而后再次发出叹息。
你心生疑惑，但大脑里没任何记忆解锁，有些紧张。
“好好休息，我明天来换药。”
王召站了起来，没有多提什么，表情淡漠，似乎没有任何事物能让他情绪波动。
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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