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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句话都是模棱两可，看上去云里雾里。
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总脉主似乎是有所触动，往后退了几步。
“这，这怎么可能？你为什么都知道？”
灵通满脸的震惊。
我知道什么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我都是乱说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总脉主的这句话。
看着他苍老的眼神，佝偻的身躯，不断退后的动作。
所有人都明白，刚刚灵通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就连总脉主自己也愿意承认！
“怎么会是这样？我们一直敬仰的总脉主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
“不！
绝对不会的！
灵通一定是在撒谎！
一定是在撒谎！”
“可总脉主自己都已经承认了，我们.......”
广场上的上百万修士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他们一方面不愿意相信灵通的话是真的，另外一方面也对总脉主有了很深的怀疑。
结合之前灭佛子的种种行为，他们觉得自己似乎已经看到了真相。
而灭佛子此刻也开始发疯。
“你个秃驴！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娘？”
“我娘是妖族，但那不是通奸！
不是！”
灵通看灭佛子这个神态就知道自己刚刚是说中了。
既然说中的话，他就更要添油加醋一番。
“你不过就是一个没人要的野种，你敢承认你娘是谁吗？”
“我，我……”
灭佛子一时间被逼得没话说，凭借他的城府还玩儿不过灵通。
现场越来越乱了，不仅是广场内的上百万修士。
西域天城内的所有修士在听到广场内的消息之后，都是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这么长时间建立的信仰，轰然崩塌，整个灭佛都在分崩离析之间。
城外，伽蓝很是高兴地看着城内的这一幕。
她的目的终于达到，接下来的事情就可以交给其他人了。
从一开始她想做的就是逼总脉主出来，只要他能出来，灭佛子就会显露原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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