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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鹦忙说：&ldo;见过了！
棠心说有一点儿印象，但又不能确定，她记得那小丫头是个一团孩气还算娇俏的，也不知是不是人、人……就不大一样了。
&rdo;她没能把那个&lso;死&rso;字给毫无障碍地说出口来。
&ldo;应是同一个人。
不过不是人死与不死的区别，当是些易容手段罢了。
&rdo;徐善然说。
当日她知晓棠心是吃了小丫头送来的东西就睡着了，可不能言不能动，因而根本没有看见那小丫头是谁，只能从那时的对话推测一二罢了。
绿鹦这边迟疑了一下，又小声问：&ldo;姑娘，你怎么知道四姑娘有杀你的心？&rdo;
不想她这一句话问完，徐善然便似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起来：&ldo;她想要杀我？你以为杀人这般简单，谁都可以想一想再做一做？&rdo;
&ldo;那？&rdo;绿鹦愕然道。
&ldo;不过是被人利用罢了。
&rdo;徐善然淡淡说，&ldo;你想想她之前做的事情。
第一次搬弄口舌，第二次找那小丫头来给棠心吃嗜睡的药‐‐那小丫头当时要杀我只需在棠心睡了之后跑进来捂住我的口鼻就好，既然没有这样做，便只是义气之争，再想她在徐丹青身旁多年，便知那次是谁的注意了‐‐哪一次敢明刀明枪的伤我了？她若真敢这么做，我倒高看她一样。
今日只怕原本还真如她所说，不过下一次泻药而已。
这样自私又懦弱，看着那一半血缘的份上，我倒可以抬一抬手，只你看看，那利用这徐丹青的，可肯为她多想一分。
&rdo;
绿鹦悚然惊道：&ldo;好在那流萤服毒死了！
也不知怎么会突然想要杀姑娘！
&rdo;
&ldo;因为好下手又有价值。
&rdo;
绿鹦是要跟着她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只怕会用到这丫头做许多事情，徐善然现在也不忌讳将事情一一说透：&ldo;我们出来，便给流萤下手的机会；而要叫流萤想要下手，只怕我做的那许多事情，一多半被人知道了……&rdo;
&ldo;可只有这么一个洒扫丫头，是看不见这么多事情的。
&rdo;徐善然缓缓说。
&ldo;还有另外的人，还有另一双眼睛，已经看到很多很多了……&rdo;
第四十五章夏日
&ldo;祖父。
&rdo;徐善然走到老国公身前几步停下，这样叫道。
老国公&ldo;嗯&rdo;了一声，招手示意徐善然过来。
徐善然又向前走了几步，刚站到老国公面前，一只蒲扇般大的手掌就伸出来，按着她的脑袋一番搓揉。
从过去到现在都没有真正锻炼过身体的徐善然哪里撑得住？脑袋跟着那只手掌一翻摇动之后，别说发饰，连那本来扎得好好的发型也早都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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