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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神医说：&ldo;你这病，落下应该有十来天了吧。
&rdo;
王顺喜说：&ldo;是。
&rdo;
张文秀大急，道：&ldo;你十天前就病了？怎么没听你说起？&rdo;
王顺喜说：&ldo;你别叫，听神医的。
&rdo;
蔡神医松了手，拿出纸笔写处方。
处方写好后，交给张文秀，对她说：&ldo;你派人去回生堂，把这些药抓来。
抓来后，我告诉你怎么煎。
另外，你去烧一壶开水来，另外拿两只盆来。
&rdo;
张文秀离去，蔡神医打开医箱，拿出一把刀，就着灯火烧烤。
王顺喜问：&ldo;蔡神医准备怎么治？&rdo;
蔡神医只吐出两个字：&ldo;放血。
&rdo;
王顺喜一惊：&ldo;放血？&rdo;
蔡神医说：&ldo;你的两条腿，里面全是毒，只有放血，才能减少毒素，减缓症状。
&rdo;
王顺喜似乎有点明白了：&ldo;蔡神医的意思是说，哪怕是放血，也只能减缓，而不能根治？&rdo;
蔡神医摆了摆头：&ldo;请恕老朽眼拙，没有看出王掌柜中的到底是什么毒，因此无法对症下药。
而今之计，减缓是唯一之法。
&rdo;
&ldo;蔡神医可听说过断肠散？&rdo;王顺喜试探地问。
蔡神医又是一惊：&ldo;断肠散？&rdo;
王顺喜说：&ldo;我所中的毒，很可能就是断肠散。
&rdo;
&ldo;老朽在医书中看过断肠散之名。
&rdo;蔡神医说，&ldo;据医书记载，此药是由数种剧毒之药配成，无色无味，经慢火煎熬后才显药性。
不过，此药早已失传，王掌柜怎么会中了此毒？莫不是有人下毒？&rdo;
王顺喜不答此话，而是问：&ldo;我这两条腿，还有救没救？&rdo;
蔡神医摆头不语。
王顺喜说：&ldo;没救？&rdo;
蔡神医仍然摆头。
王顺喜急了，说：&ldo;到底是有救没救？你是神医，你说个话啊。
&rdo;
蔡神医说：&ldo;断肠散这种毒，老朽实在不知，因而无从下手。
此外，就老朽所知，断肠散来势极猛，中毒之人，一旦毒发，几乎无药可救。
但从王掌柜的症状来看，毒性主要集中在下肢，这又令老朽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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