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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海站在他那间不足二十平米的奶茶店里，手里握着一杯刚调好的奶茶，眉头紧锁。
奶茶的颜色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淡绿色，像是被雨水冲刷过的青苔。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抿了一口，随即脸色一变，差点没把嘴里的液体喷出来。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
聂海低声咒骂了一句，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柜台上。
杯子里那绿色的液体晃荡了几下，仿佛在嘲笑他的失败。
“海哥，你这又是在搞什么新花样？”
阿正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一袋刚买的包子，
嘴里还叼着一根油条。
他瞥了一眼柜台上的绿色奶茶，眉头一挑，“芹菜味的？”
聂海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
“是啊，芹菜味的。
我寻思着，现在市面上奶茶口味都差不多，
总得搞点新花样才能吸引顾客吧？结果……这玩意儿连我自己都喝不下去。”
阿正放下包子，拿起那杯绿色奶茶，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然后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大口。
聂海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阻止，阿正已经咽了下去。
“怎么样？”
聂海紧张地问。
阿正咂了咂嘴，眉头皱得更紧了，“嗯……怎么说呢，
有点像喝了一口芹菜汁，又加了点糖和奶。
味道嘛……挺独特的。”
“独特？”
聂海苦笑，“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阿正放下杯子，拍了拍聂海的肩膀，“海哥，我觉得你这想法不错，但得再调整一下。
芹菜味太重了，得想办法让它柔和一点，别一上来就把人吓跑。”
聂海点了点头，心里稍微有了点底。
阿正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在吃喝这方面，他的品味一向不错。
既然他说有戏，那就说明这芹菜奶茶还有改进的空间。
“行，我再试试。”
聂海站起身来，重新拿起量杯和搅拌器，开始新一轮的调配。
阿正坐在一旁，一边啃着包子，一边看着聂海忙活。
他突然想起什么，问道：
“对了，海哥，你这芹菜奶茶要是真搞成了，打算怎么推广？总不能直接摆出去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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