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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阳自从抵达深渊战场顶层开始，便怀疑提前接触九阶位面的信息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他却也是一个豁达的人。
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那就不可能后悔。
况且，后悔又有什么用？
莫非他能把自己的记忆封存起来？
不可能的话，那就顺其自然。
退一步来讲，他此行的收获也不止九阶位面的信息。
永业的真实战力，以及虚空的多数战力，萧天阳都记在了脑海内。
那些对他掌控永夜，以及反击虚空的行动会有极大帮助。
虽然目前没有多大作用，可情报封存起来却掌握在了自己手上。
因此，萧天阳也算是颇有收获。
至少没有空手而归。
此外，永夜和虚空也在谋划反击的事情。
如果一直被动挨打，那他们就不可能有翻盘的机会。
深渊的战争潜力非常大。
虚空的行事风格就是学到了其精髓。
第一，以掠夺为生。
第二，借助他人之力来壮大自己。
第三，利益是力量的起点，因此也是考量某些事物的依据。
深渊的行事风格就是以上三点，虚空已经是偏早期的毕业生。
当然，虚空也受到了一定限制，否则天道也不会允许一头吞金兽在自己的地盘内活动。
毕竟，虚空掠夺的是天道的创造。
其力量也是来源于天道。
如果虚空成长到能脱离天道的地步，那就相当于天道做了一笔亏本买卖。
不过，天道也不会干涉多数位面的成长。
它也就是提升了八阶晋升九阶的门槛。
除非签下某种不算过分，却也不公平的‘天道契约’，否则就必须自己努力。
永夜就是靠自身手段提升上来的九阶位面。
炼狱和昊天圣庭也一样。
否则，炼狱也不可能直接横跳到深渊的阵营去。
而且，就算是没有签订某种契约，炼狱在离开时也要付出很大代价。
要不然炼狱又怎么可能在天道境内全身而退？
那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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