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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我去给你找纸。”
“老师，我有呢！”
萍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草纸，冲温柔甜甜一笑。
温柔彻底绷不住了。
她赶紧抬起头，免得湿润的眼眶要哭出来。
这些女孩子实在太苦了！
她最穷的时候，每天还能吃上饭，也能去超市买品牌卫生巾！
超市的卫生巾十几块二十几块，有的进口的甚至更贵！
她以为自己选普通的卫生巾，已经很节省了！
却没想到，有些女孩子却用着散装的、三无卫生巾！
解散黑粉群
镜头一直对准了女生厕所。
身边又没了娟子，摄像大哥有些尴尬。
他怕别人觉得他有病，正要调转镜头，就发现进去的三个人出来了。
娟子和萍萍俩孩子手牵手，有说有笑的。
黎老师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裤子，招呼她们过去。
唯独温柔，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姐，你咋啦？”
摄像大哥关切地问道，“你也肚子疼吗？便秘还是……”
“滚！”
温柔瞪了摄像一眼。
她急冲冲地往前走，又退回来，问道：“你说，卫生巾为什么那么贵呢？”
“啊？”
摄像大哥一个大男人，哪里懂这些！
上次跟着温柔和曹大娘去天天大超市，要不是曹大娘非要给温柔买卫生巾，他估计这辈子都不可能踏足那片货架。
“十几二十块的，还没一包烟贵，更别说酒了。”
摄像大哥回忆了一下。
温柔猛地转过身，死死盯着摄像大哥。
这副神情，还是温柔杀大鹅的时候出现过的！
摄像大哥条件反射地往后退，缩着脖子。
可怕的杀气！
他今天表现不是挺好的？哪里惹到温柔了？
难道温柔真的来大姨妈了？
女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会发脾气！
“姐，有话好好说哈！”
温柔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跟摄像生气，着实没必要。
“你知道月经贫困吗？”
“不懂。”
摄像老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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