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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吏立即附和她：&ldo;是啊是啊，我们警局虽然也有电脑高手，可不在实验室。
如果有你，或许会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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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征立在树下，清透光影，映在他颀长的身上，半晌后，他说：&ldo;我会考虑。
&rdo;
……
叶臻和林北钦一同进入审讯室。
室内灯光如雪，映照在每一个角落。
曹明走进来后，沉默无声地坐在椅子上。
雪白的光映在他身上，似将他的头发染得花白。
两名警察为他解开手铐，又把他的手腕和脚腕扣在椅子上，叮铃的金属撞击声单调刺耳。
一切声响消沉之后，几人陷入沉默。
林北钦好整以暇地坐着，慢慢地翻阅着手里的资料，偶尔执笔轻轻勾画，笔尖触纸无声。
叶臻准备好记录的卷宗，同样不置一词。
无形的压抑和急切，徐徐地在空气中传播着。
曹明克制压抑着，率先开口，说：&ldo;是不是只要我交代一切，就能见我儿子?&rdo;他用沙哑的声音哀求，说：&ldo;哪怕只是见一面，我也不求能为他说什么做什么，只是……毕竟父子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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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钦停笔，沉声说：&ldo;那就看你交代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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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明已是穷途末路，已别无所求。
他艰困地点头，说：&ldo;我一定如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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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钦沉黑的眼眸紧紧地注视着他，&ldo;你骑摩托车抢劫幼童，是模仿曹天磊作案?&rdo;
曹明说：&ldo;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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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杀害朱雨荟，是为了灭口?还是为了帮曹天磊脱罪?&rdo;林北钦眯了眯眼。
曹明沉默一瞬，&ldo;都有吧……&rdo;
林北钦问：&ldo;你是什么时候得知他的罪行的?&rdo;
灯光明炽，在曹明脸上映出道道阴影，他略微思索后说：&ldo;杀朱雨荟的前几天……具体什么时候我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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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么知道的?&rdo;林北钦问。
曹明有些迟钝，慢慢地交代着那一晚的过程。
他在赌桌上输了不少钱，几个牌友催得紧，实在没有办法，他就开口向朱雨荟要。
朱雨荟有些钱财，却不肯一下子给他那么大一笔。
气急之下，曹明对朱雨荟动了手，几耳光把她打得头晕脑胀。
为求自保，朱雨荟无奈之下，灵机一动鼓吹他去问曹天磊要钱。
&ldo;天磊在城里呆了这么久了，又有那么好的工作，住那么好的房子，他肯定有钱，你是他爸，你去问他要，他会不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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