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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开水里有药吗?&rdo;叶臻问。
曹明点头，&ldo;有。
&rdo;
&ldo;什么药?&rdo;叶臻问。
&ldo;不知道，&rdo;曹明摇头，&ldo;我不记得名字了。
那是我从以前的工厂里偷出来的。
厂里的师傅说，那种东西吃不得，不然会昏死的。
我怕药效不好，还特意找了几条狗试过，狗吃了都昏过去了，但不会死，没多久就会醒。
&rdo;
叶臻问：&ldo;然后呢?你就去打牌了?&rdo;
&ldo;是，&rdo;曹明不慌不忙，供认不讳，一字一顿地说：&ldo;我看着她把麦片都吃完后，就去约宋老赖打牌。
我一直计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就换老高继续打，我去上厕所。
从厕所的通风窗翻出去，翻到老高的家里，再从老高家离朱雨荟近的窗台翻到朱雨荟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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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拿出一张照片，放到他面前，说：&ldo;朱雨荟客厅窗户的月牙锁是新的，这是你换的吧?&rdo;
&ldo;是，&rdo;曹明有些惊讶，但依旧僵硬地点头承认。
&ldo;为什么要特意给她换新的?&rdo;叶臻直视他，&ldo;是为了方便伪装成密室吗?&rdo;
曹明闭了闭眼，说：&ldo;是。
&rdo;
叶臻说：&ldo;朱雨荟的窗户一开始被你弄坏了，不能关闭，你才能顺利翻窗进入吧?否则你怎么能保证，你去翻窗时，她的窗户不被锁上?&rdo;
曹明哽了哽，&ldo;是，我事先把她的窗户弄烂了，为了就是不让她把窗户从里面关上。
我翻窗进入后，发现她果然沉睡，就趁机给她安装了新的窗锁。
然后开了煤气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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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心头一动，不知是什么滋味。
曹明太镇静了，杀人的过程讲述得这样毫无波澜，不知是他掩饰得好，还是当真完全不在乎。
&ldo;我把鞋带栓在月牙锁上，再穿过窗户玻璃角上的一个小洞，关好窗后，从外面将绳子往外拉，锁就被带着立起来锁好了。
再用力拉几下，鞋带就散了，就被拉出窗外。
&rdo;曹明简单地讲述了密室的布置过程，说：&ldo;然后我就顺着原路，回了宋老赖家，继续打牌，一直打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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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钦从窗户上采集到的纤维，的确与曹明的一双球鞋鞋带高度相似。
曹明用手捂着脸，&ldo;其实我一直注意着动静，到天亮回去睡觉，都不知道朱雨荟是不是被毒死了……反正，我看了网上的资料，就算没被毒死，也会被毒傻，死不死的，都没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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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到底还有几分愧疚，所以不肯把手放下来。
叶臻问：&ldo;你为什么要杀她?&rdo;
曹明全身一僵，用手撑着额头，说：&ldo;她能得到一大笔赔偿，但是不肯分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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