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南山笑了笑，伸手示意前面，两个人一同往前走去，&ldo;有目击证人，说那天看到几个奇怪的人闯了进去。

&rdo;

&ldo;看来信董心中有数。

&rdo;关谦说。

&ldo;有数？没数。

&rdo;信南山神色一敛，&ldo;我们查过了，有两个人似乎是贵方的人手。

&rdo;

关谦微微挑眉，没有说话。

信南山终于将他那精光四射的眼睛露出来，盯着关谦，&ldo;这件事，我觉得，贵方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rdo;

&ldo;解释。

&rdo;关谦笑道，&ldo;信董这么想要解释，也得说明白想要什么吧？&rdo;

信南山停下脚步，盯着关谦看了半晌，像是要从里到外把关谦整个翻开仔仔细细审视一遍，&ldo;我要人。

&rdo;

&ldo;可以。

&rdo;关谦说。

信南山等着他的下文。

&ldo;苍穹集团每年投资额的两成利润，五年。

&rdo;关谦开出筹码。

信南山眼角一跳，嘴角一抽，断然拒绝，&ldo;关总这是狮子开口。

&rdo;

关谦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信南山依然不肯松口。

&ldo;好吧。

&rdo;关谦放下手臂，左手托着酒杯的底座，微微垂眼，看着杯底，&ldo;我听说那是个言灵。

&rdo;

信南山抓着酒杯的手上青筋微突，片刻忽然笑了笑，&ldo;今年的一成利润。

纸牌不会再干涉欲曙在五区的事务，但是我要两个人。

&rdo;

关谦抬起拇指摩挲着酒杯的杯壁，&ldo;三年。

&rdo;

信南山下颌角快速动了一下，脸颊两侧的肌肉跟着跳了一下，&ldo;成交。

&rdo;

&ldo;信董什么时候要人？&rdo;

&ldo;这倒不急，之后我的人会通知贵方。

&rdo;

关谦抬起眼皮，笑了笑，&ldo;我习惯吃湍南菜式。

&rdo;

大玄以&ldo;湍水&rdo;为界，南北两地，习惯上称呼南为湍南，北为湍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