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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看清了，是谁杀死的&lso;费老&rso;？&rdo;徐华声追问。
&ldo;我上来时，那人已经死了。
&rdo;老板娘摇了摇头。
&ldo;&lso;费老&rso;的衣服总该还在吧？&rdo;
&ldo;在楼下，还没来得及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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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领我去。
&rdo;徐华声站起身来。
在楼下库房的角落里，堆着那套藏青色中山装、粉红色碎花蕾丝边裤衩和一双棕色皮鞋。
徐华声伸手翻了翻衣袋，摸出个皮夹子，里面有身份证和离休证，原工作单位是四川省委办公厅，身份证上的户籍地址为京城东城区景山前街4号。
&ldo;又是故宫。
&rdo;平原失声道。
&ldo;钱呢？不可能里面一分钱都没有。
&rdo;徐华声疑问的目光瞥向了老板娘。
老板娘面色一红，吞吞吐吐的说道：&ldo;反正人都死了要钱也没用，我就当是房屋赔偿损坏金收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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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是赃款，私自藏匿属于犯罪。
&rdo;平原呵斥着。
&ldo;无妨，&rdo;徐华声一摆手说道，&ldo;既然损坏了饭店设施，理应进行赔偿，我们不会追究店方的责任，你只要告诉我他们的去向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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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赶紧回答说：&ldo;配合警方调查是公民的义务，但老娘，不不，我确实不晓得他们要去哪儿，今天早上结完账就出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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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华声沉默不语，伸手从货架取下一只空盒子，将巨蚁尸体装入，然后放进了背囊。
&ldo;警官，您看店里需要报案么？&rdo;老板娘冷冷说道，同时松了松袖口，手里握住了那三支巫箭。
&ldo;报什么？说昨晚的客人杀死了一只大蚂蚁么？&rdo;徐华声嘿嘿两声，接着吩咐道，&ldo;赶紧把&lso;费老&rso;的这些衣物烧掉，然后闭口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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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是，马上照办。
&rdo;老板娘松了口气，将巫箭缩回到了袖筒内。
徐华声和平原两人走出了大西饭店。
&ldo;难道老爹真的没有看错，确实那具残缺的尸首变成了蟾蜍？&rdo;平原兀自嘴里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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