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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佑霖自然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轻佻的勾了勾唇，他看着她，漫不经心开腔：“弟妹这是怎么了？被……欺负了？”
弟妹？
冷不丁听到这两个字，汤涵一时之间都转不过弯来。
谁？
几乎是本能的，她顺着厉佑霖的视线看去……
夏……夏晚？！
他叫夏晚……弟妹？！
什么意思？
夏晚早就穿上了江蔓清的外套，虽然淋湿的地方遮住了，但想到女洗漱间站着一个男人，她还是很不自然，所以没有及时回答他的问题。
厉佑霖像是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出现在这有什么问题一样，没等夏晚回答，他便迈开长腿，慢悠悠又往里走了几步，最后在江蔓清面前站定：“还是你来说吧。”
“我？”
江蔓清眨了眨眼，一时摸不透他的意思。
“嗯，就是你。”
厉佑霖懒懒散散的吸了口烟，淡蓝色的烟圈吐出来，明明灭灭的，很容易让人失神，“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尽管说。”
江蔓清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稳了稳心神，她简单将事情讲了一遍：“是这样的，我到洗手间的时候，看到汤涵正拿着水管往格子间里浇水，门也被从外堵住了，我是听到了夏副导的声音，才知道里面是她。
夏……”
厉佑霖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江蔓清噤声。
“是这样么？”
厉佑霖优雅掀眸看向汤涵，唇角噙着笑意闲闲问道。
他明明是笑着的，可汤涵就是觉得整个人就像被扔进了冰窖里一样，浑身发寒！
“厉……厉少……”
她陡然间脸色煞白，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厉佑霖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看来她说的是真的了。”
顿了顿，他慢悠悠继续，“在我的地方，做这种事？胆子不小？”
汤涵空白的大脑顷刻间清明起来。
“厉少……”
她张嘴想要求饶，哭音都出来了。
厉佑霖却是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侧眸，他对站在门口的助理说道：“去，找两个人，把这位……哦，汤小姐，好好带出去。
现在是什么样的，带出去的时候就必须是什么样，听明白了么？”
助理恭敬点头，面容严肃：“明白，厉少。”
汤涵冷汗涔涔，嘴唇哆嗦着却是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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