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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寒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电视架上的一张照片，她和谢遥的，“她……算沉闷吧。”
“她是谁啊？”
苏靖寒把相片拿了过来，放在宋祁的脸边，“你们长得很像。”
“我一看就不是个闷葫芦，差多了。”
“那也是你差她许多，我就喜欢闷葫芦。”
宋祁拿下相片，仔细欣赏苏靖寒年少的青涩模样，“这是你朋友吗？”
“友情以上，恋爱未满，而且永远都满不了。”
“她走了？还是死了？”
苏靖寒深深地望着宋祁，眼神里都是试探，“没有人一开始就想到问她死了没，你怎么会这么自觉？难道你认识？”
“很简单啊，你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我，说明你喜欢她，而喜欢却未能在一起，只有两种可能，她走了，或者她死了。”
苏靖寒收走了相片，“没错，她死了，当着我的面被车撞死了。”
宋祁的思绪也回到了那时候，当面冲击，想来对她伤害极大，“抱歉，习惯性推理。”
“害死她的又不是你，不用跟我道歉。”
“你喜欢一个女孩子，你爸妈知道吗？你不会就此沉溺吧？”
“小女朋友还没见家长呢。”
“哦。”
宋祁起身了，拿了桌上的车钥匙，“天色已晚，告辞。”
宋祁走到玄关处，苏靖寒才喊道：“宋警官，你似乎很在意我有女朋友这件事。”
“避嫌是一个正经人的自我修养。”
天知道宋祁这句话是怎么说出来的，暗恋了那么久的人，大学四年不敢在她面前出现，怕耽误她的生活又不敢派人去查，这回一见面就听到了她有女朋友的消息，宋祁都快郁结了。
苏靖寒在她背后开怀地笑了，“宋警官，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
“只要姐姐保养好，对象就还在高考。”
宋祁回身一笑，“但你没有这个机会了，苏医生的性格，只适合姐姐，而不适合当姐姐。”
苏靖寒觉得她意有所指，“你说的是你吗？”
“我没有年长你一岁，算不得姐姐。”
“姐姐这个词，在同性关系里很有歧义，不一定是指真实年龄。”
宋祁轻微蹙眉，“姐姐不是亲姐就是义姐，还能有什么含义？”
苏靖寒当场惊掉下巴，怎么感觉在她面前自己成了老司机，“啊你，这么纯情的吗？”
“意思是这个词不纯情喽，长知识了，回去就补课。”
宋祁打开了门，“回见，苏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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