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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看什么呢？&rdo;单军见唐凯老往他身上看，那眼光看得他别扭。
&ldo;大男人还怕看啊？&rdo;唐凯嘻嘻一笑，靠了过去：&ldo;哎，我给你擦擦背。
&rdo;
说着拿过毛巾，就往单军背后抹。
唐凯的手按在单军赤着的肩背上，动作不紧不慢，手指扫过单军的皮肤，若轻若重。
周海锋在那边的人堆里，已经上了岸，扣上了衣服走向歇宿地。
路过这边的河岸时，正看到他们。
唐凯胸膛贴单军很近，手在单军后背的皮肤游移。
他们都感受到了岸上的视线，一起抬头。
&ldo;班副，洗完了？&rdo;唐凯抬头碰上周海锋目光，打了个招呼。
单军也抬头，天太暗，周海锋的脸上一片漆黑，看不清。
周海锋微一点头，算是回答唐凯的话，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
&ldo;行了行了，我自己来。
&rdo;
单军看着周海锋走过去，不知为什么，挡开了唐凯的手。
单军胡乱抹了下，就上了岸穿上衣服，跟上了周海锋：&ldo;你gān吗去？&rdo;
周海锋拎着盆，回头看看他。
&ldo;洗完了？&rdo;
&ldo;这也能叫洗。
唐凯那小子，手上抹了油似的，真难受。
&rdo;
单军现在想起他那手指，背上还有点发毛。
那手指跟蛇似的，粘腻腻的，让他感觉很不自在。
以前在将军楼那次周海锋给他擦背，完全没有这种难受劲。
周海锋走到露天的盥洗池前洗衣服。
单军也弄了个盆胡乱把衣服扔里头，皱着眉鼓捣了几下。
周海锋看他那笨手笨脚的样儿，伸手过去把他盆里的衣服拎过来，丢进了自己的盆里。
单军一愣，周海锋拧开了龙头，洗了起来。
&ldo;海锋，够意思啊！
帮我也洗一件呗！
&rdo;旁边还有好多兵在洗衣服，看见了，笑着嚷嚷。
几天训练下来大家都混熟了。
&ldo;扔过来！
&rdo;周海锋豪慡地说。
真有兵开玩笑地扔一件过来，单军手一张截在半路，搓一团就扔回去：&ldo;一边儿待着去！
脸儿挺大啊？他给我洗，有你们什么事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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