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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高二选文科，物理可以潇洒抛弃，数学却必须继续挣扎。
九科排名于渺渺早就不在乎了，她现在只想把数学考好，三科排名过得去就行。
起码让她过个好年。
程立轩点点头，赞同道：&ldo;反正你高二也是要学文的，到时候就不用学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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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渺渺好奇地反问：&ldo;那你想好选什么了么？&rdo;
程立轩笑，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ldo;我啊，当然是选物理了。
我要是不选物理的话，我妈非得拿鸡毛掸子打死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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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的语气那么光明磊落，藏在镜片后的眼睛里，却带着一块小小的、挥之不散的阴影。
于渺渺有点疑惑，半晌，突然想起来，每一节的生物课，程立轩似乎都听得很认真，从来都没有开过小差。
那种感觉有点像是自己读到一本好书的时候，眼里都闪着光。
扭头看他，话到嘴边，还是不受控制地问了出来：&ldo;程立轩，你是不是……更想选生物啊？&rdo;
话音刚落，就看到对方惊讶地看她，笑容里有点儿不好意思。
挠了挠脑袋，他看了一眼谢意，确认对方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动静，才支支吾吾地回答：&ldo;我是挺喜欢生物的……不过，选科这事儿，我妈从初中就给我定死了，所以除了物理之外我不可能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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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程立轩的语气里带着羡慕，&ldo;其实我挺羡慕你的，偏科也没什么，至少可以选自己喜欢的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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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渺渺也笑了笑，没有回答。
有什么可羡慕的呢？
在她自己心里，巴不得自己偏的是理而不是文。
由于现在银桦作息时间改成了冬令时，所以早晨第一节课结束就要出操。
下课铃响起，同学们收拾东西，陆陆续续地出去。
乔笙和肖璐手挽着手过来找她。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走出教室，刚好碰见谢意抱着教案迎面走过来，应该是要回办公室。
于是三个人开口，整齐划一地道：&ldo;谢老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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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报以一个笑，气质很斯文：&ldo;好好好，快下去吧，一会儿迟到了，又要挨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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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谢意逆着人群走远，嘈杂混乱的走廊里，乔笙凑过来，神神秘秘地跟她们说：&ldo;我听夏书慧说，谢老师特别受女生欢迎，这个学期统计下来，已经收到好多封情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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